谋远虑,一边拿出了一张A4纸,纸上打印着方方正正的字体。
“亲爱的昂热校长:
许久未见,唯盼贵躯无恙。我和麟城的研究到了紧要关头,一时无法脱身,想与昂热校长您再聚想来还需许久,只希望校长您能够留着那瓶拉图酒庄的红酒,待功成之时日与我们夫妇一同品尝。
另外,还有件事想要拜托给您,我的孩子路明非已经18周岁了,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也许成绩不是特别优异,但我们夫妇都相信他能够在我们的研究上有所作为。
如果可能,还请校长您和学院在接收他入学的事情上提供帮助。
最后,没法亲口对他说,只好请您代我对他说,就说爸爸和妈妈都很爱他。
您诚挚的
乔薇尼
”
路明非忽然感觉眼眶有些湿润,原来他的父母没有忘记他,他们说他们很爱他。
路明非强忍着不让泪水滑出眼眶:“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路明非起身推开椅子,快步走进洗手间。
走进豪华的洗手间后,路明非关上门,背靠着门无声地哭了起来。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所以才会被他们丢在叔叔婶婶家,过着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日子。
可现在,他知道了,原来他的父母不是故意丢下他的,只是被重要的事情耽误了不得不暂时离开他。
“咚咚咚”,敲门声吓了路明非一大跳。
他快速地擦干净脸上的泪滴,然后打开门,看到源夕月正靠在门外。
“是夕月先生啊,您也要上卫生间吗?我已经好了,您进去吧。”路明非的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
“不,我只是想提醒一下,这是女厕,你走错厕所了。”源夕月慢悠悠地地说道。
路明非大吃一惊,赶忙从卫生间跑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门上方的标识,发现自己之前果然跑进了女厕。
“放心,我吩咐了这家酒店的总经理,今天VIP餐吧不会有其他客人,你也不用担心被其他人看到以为你是变态。”源夕月对耷拉着头的路明非安慰道。
“感谢感谢!”路明非感激地看着路明非道。
虽然他一直脸皮挺厚的,可还是不太能接受被人看成闯进女厕的变态。
“刚好这里就我们两个,卡塞尔学院的人不在,我们单独聊会儿吧。”源夕月说。
“啊?好的。”路明非有些困惑,但还是点头道。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吧?卡塞尔学院和东亚联合公立大学都不是什么正经大学,而是专门培养混血种的屠龙大学。”
“嗯,虽然猜到了,但混血种不应该都是夕月先生您或者楚子航师兄老爸那样的猛男吗?我这种废柴难道也是混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