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波冷冷地盯着眼前的沐府管事,对方被两个家丁押着,跪在公事房的地上,不时冲沐天波告饶。
之前被抓获的两个东厂番子算是投靠了沐家,当即指认了几个协助过他们的沐家仆役管事,沐天波令将那几人分开审讯,这些人也不是什么专业人士,自然熬不住拷打,而且他们出卖沐家,不是被诱之以利就是被拿捏住了什么把柄被逼无奈,有两个番子配合很快便都招供了。
“再将当日的情形说一遍。”沐天波盯着跪在地上的管事笑呵呵地说到。
“国公爷,当日小的听说是锦衣卫的人来叫门,不敢不开啊,当年老太爷就是被锦衣卫的缇骑带走的,我不敢不开门啊!真的没人指示我啊!”这个年纪不小的管事哭丧着脸说到。
当日厂卫上门,这个管事就在南门处,命令不知所措的守门家丁开了门,他咬死说无人指使,是因为害怕锦衣卫才命令开门的。
当年沐天波的便宜爷爷沐睿因为战事不利,被朝廷下令逮拿,就是锦衣卫的缇骑上门,这个管事年纪不小,经历过这一段后害怕锦衣卫似乎也是应有之理,但沐天波并不相信,当时田宗意带人杀过来为的抓沐家一个人赃并获,肯定会在大门处安排内应开门。
“你怎么那么凑巧就在南门处?你是负责管园丁的,平日走的都是西门,为什么会去南门?”
“小人却是前一日有些吃坏了肚子,想出南门到南门外的济蕙堂抓一付药。”
“哦,你前一日晚上吃的是什么?”
“是面条汤和烧鸡肉,还有烩三鲜。”
沐天波一边问着,一边紧盯着对方的眼睛,他叙述的时候眼珠向右边转,按后世的研究来看应当说的是真话。
“管事的小灶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别人没有吃坏肚子,就你吃坏了肚子呢?”
“那或许是前日午时,小人是在外面买的酒菜带进来吃的,或是在那吃坏了肚子。”
“吃的什么?在哪里买的?”
“吃的酱牛肉,鸡枞菜,猴头菇,还有烧鸭子,在德仙居买的。”
沐天波笑了笑:“是跟谁一起吃的。”
“是小人自己吃的,小人饭量大。”
沐天波此时注意到管事的眼睛开始向上转,便接着问到:“当时你喝了多少酒?喝完酒又去干什么了?”
“小人喝了一小坛子金华酒,喝完就收拾了一下,去了东集,有一批花草种子要买。”
对方的眼睛开始向左边与上边转去,沐天波冷笑了一声,继续问到:“回来之后呢?”
“回来之后我就歇息了一会,没过一会就听说封门了,就开始跟着查各人的房间有无禁物与赃物。”对方的眼睛又恢复到了回忆的状态。
“你午间是跟锦衣卫的人吃的饭?”沐天波忽然问到。
“小人,小人是自己吃的。”对方故作镇定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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