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糟糕,主要是尉迟灼灼弯腰之后就把她细腰丰臀彻底的摆在铁心源的面前了,因此……
王渐进来的时候铁心源的衣着已经非常的得体了,就是走路的姿势不太正常。
找了一柄拂尘拿在手上的王渐尖着嗓子喊了一声:“大王起驾。”就弯腰施礼让铁心源走在最前头。
出门的时候铁心源回头瞅了一眼尉迟灼灼,发现这个鬼女人抱着双手很恭敬的站在那里,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很想把她按住糟蹋了去。
皇室的规矩很多,准确的说自从王渐来了之后,铁家的规矩这才多了起来。
王柔花现在基本上不走路,四个健壮的西域仆妇整天抬着一架步撵供太后代步。
赵婉出行也很少用走的,因为要抱儿子,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一辆简易的轻便马车里。
屁大点的王宫,也不嫌麻烦。
铁心源是最后到供奉祖宗的殿堂前面的。
这座殿堂修好才一个月,里面油漆的味道很重,尤其是桐油的味道能把人熏一个跟头。
铁家有后,不能不来告知祖宗,小家伙在母亲怀里睡得正香。
这一刻只有他能无视所有的礼仪。
说起来很丢人,和别人家祠堂里面密密麻麻的牌位相比较,铁家的祠堂里只有两个牌牌。
一个是先祖铁老十的,另一个就是父亲铁阿七的,放在一个硕大的香炉后面,不仔细看都看不见。
“娘,我一直没有问过,我祖母……”
“你没有祖母!”
“这不合常理啊,没祖母我爹是怎么来的?”
“听说你祖母是跟人跑了,这种丢人事以后不准再提,有辱门风。”
听了母亲的话,铁心源深以为然,铁家以后一定只宣扬祖宗伟光正的一面,至于老婆跑了之类的事情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
只有两个祖宗,因此祭祀的过程很快,王渐念一遍叩拜,铁心源就磕头一次,赵婉跟在身后抱着孩子也磕头,一板一眼的非常恭敬,不像铁心源纯粹是在应付差事。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夫君今后不能再当差事来应付。”
祭祀过后,赵婉跟在铁心源身后不断地嘟囔。
铁心源见母亲已经走远了,就在赵婉的耳边道:“怪不得但凡是皇帝,都不喜欢大老婆,就是是害怕她们全方位的进谏言,你想想啊,夫妻正敦伦呢,老婆忽然说,陛下,某某地发了大水,民不聊生,百姓易子而食,您这时候应该为灾民考虑,而不是骑在妾身的身上。
估计皇帝听到这话,吐血的心思都会有。”
“尉迟灼灼又撩拨您了?”
赵婉的直觉总是这么犀利。
“没!”
“没有你心虚什么?”
“没有心虚。”
“说起来也不怪您,妾身怀孕十月,您苦熬了一年,也怪辛苦的,就是有点什么事情,妾身也不怪您。”
“没有任何事情!”
铁心源知道这时候要是告诉赵婉刚才发生的事情,赵婉能跑去扒了尉迟灼灼的皮。
以前的赵婉总是柔柔弱弱的,自从成亲之后,铁心源才绝望的发现,大宋长公主的威风绝对不是尉迟灼灼这种亡国公主能比拟的。
一个在皇宫里长大的强势公主,要是弱者才真是见了鬼了。
满哈密的人都说太后慈祥,皇后和善,可是啊,哈密的那些脏孩子们敢伸手问王柔花要食物吃,却绝对不敢靠近赵婉三尺之内。
尽管赵婉脸上带着笑容,手里也拿着食物,孩子们宁愿守在王柔花跟前排队,也不去找赵婉要食物。
皇家的教育就是这样子,他们需要将皇家和百姓割裂开来,彻底的形成两个世界。
铁心源也就是一个骄傲自大的后世人,天生就看不起大宋的这些土著。
否则,就赵婉身上绽放的大宋皇家威严,他根本就承受不住。
严整到了欧阳修的份上,赵婉一样可以呼来喝去不留半点情面的呵斥,还能让欧阳修认为这事就该是这样的,心里不留半点芥蒂,就是因为赵婉是皇家的娇子,从身份上来说没有任何的问题。
如果换了铁心源那样呵斥欧阳修,这老儿不当场和铁心源这个哈密王对骂,斗殴都算是他修养过人了。
三代养一个贵族这话半点都不假。
铁心源接过赵婉怀里的铁喜,瞅着儿子的小脸喃喃自语道:“但愿你能继承你母亲的威风,不要像你爹爹这样谁来都能欺负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