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呀,多大的仇恨,要把我霍家灭门…。”霍岚抬头看夜空中星星,是那样的耀眼夺目,肖璟琛这三个字深深地烙在了他心中。
“想要学武功,那得交钱,那我可不白教。“
“行,我把我自己抵押给你。”
“我要你干嘛,又不能跟我生孩子成亲…。”
肖璟琛回到王府心里就很不踏实,立刻让高攀去调查霍岚住在哪里。
他想吃周瑶做的糕点,就让赵龙吩咐周瑶去做,周瑶却说自己不舒服,推辞了,这是第一次,周瑶拒绝了肖璟琛。
或许从肖璟琛跟她说那句话开始,周瑶就放下了他,放下了一个高高在上自己爱不起的尊贵王爷。
她心里想的,是怎样在四个月之内悄无声息的离开肖王府,离开京城。
屋后的竹林就是霍岚同祝温言的训练营,十字弩是祝温言最拿手的武器,平常用来打野味最好,霍岚学了几日后也娴熟了,能射中飞鸟。
小虎坐在地上吃桃子,正吃的津津有味,只听见‘咻’的一声,他抬头一看,只见一只飞箭直直的向他飞来,目瞪口呆,还没有咽下去的桃子滚出口中。
只见那只箭就这样扎在了他的裤裆旁,他鼻子一酸,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声惊天动地。
霍岚同祝温言跑来,那箭就扎在小虎裤裆旁,二人倒吸一口凉气,祝温言捂住嘴说:“你是想把小虎送进宫当太监吧。“
“胡说八道,小虎不哭了,不哭了。”霍岚将他从地上抱起,轻轻拍着后背,哄着他。
“小虎,今晚正好没肉,这是要加肉!”
小虎将手中桃子砸向祝温言,祝温言向后一退:“这桃子可是我上山採的,你个白眼狼,既然敢砸我,以后不给你吃了!”
“不能拿东西打人,不然以后就不给你吃了。“霍岚温柔的笑着说,小虎噘嘴说:“瘟猪哥哥说要把我吃掉。”
“说了多少次了,是祝温言,不是瘟猪。”祝温言无奈的叉腰叹息,这小子这么蠢,以后只能当个农民了。
“那你在这里玩,哥哥继续练箭。”
“那我要躲远点,不然瘟猪哥哥就要把我吃掉了。”
“好,小虎真乖。”霍岚疼爱的摸摸小虎的头,将他放地上,小虎将丢掉的桃子捡起,跑得远远的。
球叔和竹竿叔扛着锄头回来,擦把头上的汗水,坐树荫下,舀了一瓢水冲脸。
“瞧这两娃娃,在一起玩得都开心那。”竹竿叔咧着大门牙说,球叔一只手撑着膝盖,取下斗笠,脸色严肃:“现在是玩的开心,你认为他们他能杀掉肖璟琛?近身都不可能,高攀赵龙是多厉害的杀手,就凭他们,太嫩。”
“唉,这孩子也真是可怜,被灭门,是谁都要报仇的…。”竹竿叔口气中带着怜悯,他的这句话,勾起了球叔的一段老旧回忆。
寒冬腊月,无数官兵把将军府围得水泄不通,地上的白雪都染红成了地毯,他用冷剑指着自己的喉咙,用手掐着公子的脖子,公子才六岁,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如果你想让这个孩子活下来,那就答应我,远离京城,今生今世不得报仇,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一把捏死这个孩子。”
那年,二人身无分文,伤痕累累的带着公子从京城来到了临安,冰天雪地,公子差点就被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