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北,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南瑾希被关进了一个空置的别墅里,房门紧锁,窗户全部封死。
霍靳北就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听着这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呼喊。
清俊无双的容颜凝上冰霜,拳头紧握,骨节泛白。
“先生,事过了太久,查起来需要时间,不过当初先生那样决绝的态度,估计她这五年不会好过,您要有心理准备。”
霍靳北眉头紧蹙,眼神晦暗不明。
他最喜欢她的头发,喜欢她头发散落的清香。
她曾骄傲飞扬的跟他说:“霍靳北,我要去给我的头发上个保险,这样是不是到了一百岁你还可以摸着我这一头黑发?”
仿佛是一场梦,醒来时一切全变了模样。
“霍靳北,你放我走,我要见冬儿,冬儿看不到我她会害怕。”
她再一次跪在他面前祈求。
霍靳北心头刺痛,愤怒推倒她。
为了那个不知是谁的孩子,她可以抛却尊严,卑躬屈膝说跪就跪,从前傲骨飞扬的南家大小姐到底去哪儿了?
“她,就不该活着。”
“霍靳北,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命,如果冬儿有任何三长两短,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南瑾希的眸子猩红如血,虽然跪着,却依然像个战士。
霍靳北回头,冷冷看她。
“好,我等着。”
南瑾希跌坐在地,心口如抽丝般疼痛,疼到窒息。
三天,她滴米未进,脸色惨白,只有胸口微弱的跳动,证明她还活着霍靳北端着一碗粥,站在门口。
“还是不吃吗?”
“要么放了我,要么让我死。”
她的声音粗噶无力,像是漂游在三界外的幽魂。
“你威胁我?”
“你在乎吗?”
他在乎吗?
他亲自逼她嫁给霍靖西,亲手把她送进地狱。
让人拔掉她的头发,剜掉她的刺青,砍掉她的
“不在乎!”
冷沉的声音如同刀子,南瑾希早已麻木的心轻轻的抖了抖。
砰-
碗碎的一地都是,整个屋子都是粥香。
“打电话到医院,南冬儿的医药费欠了那么久,还留在医院做什么,当医院是慈善机构吗?”
“不要,我吃,我吃。”
南瑾希妥协了,抓起地上的粥就往嘴里塞。
站在门口的个高大身影,十指紧握成拳,肩头隐隐颤抖。
猛然抓了南瑾希的手呵斥:“你是狗吗?为什么吃这些?”
南瑾希抬头看他,抿唇苦笑:“先生,我不是狗,我连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