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留在霍家守寡。傲”
江来的步子再次停了下来,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回头拽着了霍安生的手急切问道:“你说,她在哪儿?”
霍安生瞪了他一眼不屑的答道:“在哪儿?还能在哪儿,当然是在霍家了,给我靖西哥哥守寡。”
这些话从霍安生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毫无愧疚。
江来怒目狠狠盯着霍安生喊道:“凭什么?你们凭什么让她守寡?”
“我靖西哥哥是她害死的,她当然要替靖西哥哥守寡了,这是赎罪。”
霍安生毫不示弱的吼着,她堂堂千金大小姐从来还没有人敢更他这么说话的。
江来刺啦一下,好像被什么东西撕裂了,弯腰捂着胸口徐徐蹲下。
他终于知道,南瑾希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因为她想让他死心,她为了救他答应了霍靳北这样无理的要求。小
“喂,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霍安生关切的说着,伸手去扶他。
被江来狠狠推开:“别碰我。”
然后忍着剧痛,打车离开。
霍安生气疯了,这个男人真的是太不识抬举了。
她堂堂霍大小姐无论走到哪儿都是别人捧着,哄着的,他倒好,完全不把她当回事。
南瑾希,南瑾希,为什么到处都是南瑾希?
这几天苏家不好过。
苏志远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霍家,好几个叫停的合作项目他费尽唇舌,跟霍氏上下周旋,好不容易有了缓和的迹象,可是霍氏那边又突然出尔反尔,不仅是叫停项目,直接取消了和苏氏的合作。
苏氏的半壁江山都是靠着和霍氏合作开发来挺住,这下好了,苏氏集团的股价呈断崖式下降,市值瞬间蒸发几十亿。
苏志远急的几个晚上没睡好,几次约见霍靳北都被霍靳北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最后还是从霍靳北身边的人那里打听到消息,得知贺秀莲做的那些事。
苏志远当天回到家,贺秀莲还毫不知情的修自己的指甲,哼着小曲,惬意自在。
刚和几个富太太打了麻将回来,赢了不少。
儿子现在已经如她所愿,恨南瑾希恨的要死,她当然开心了。
看到贺秀莲这个样子苏志远气的,上去一把砸掉了贺秀莲的指甲油。
“老公,你,你干嘛?”
“我干嘛?我倒要问问你都干了些什么?”
贺秀莲有点心虚,但还是死不认账,梗着脖子喊道:“我干什么了?我不就是修个指甲吗?”
“修指甲?贺秀莲,你让人欺骗南瑾希,给南瑾希下药,你还敢说你什么都没干?”
苏志远义愤填膺的话,震耳欲聋。
刚刚进门的苏宇诺,只觉得耳朵轰的一下炸裂了。
疼,脑袋炸裂般的疼。
“你,你胡说什么?我没有,你,你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贺秀莲看到苏宇诺了,她不想自己苦心设计的好戏,就这样被揭穿了。
以后苏宇诺就再也不会相信自己了。
“我胡说八道,霍靳北如果没有证据你觉得他会胡来?你觉得他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接解除和苏氏所有的合作吗?贺秀莲,苏家被你害惨了。”
苏志远气的心脏病都快犯了,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
苏宇诺都听清楚了,要是再不清楚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
“是你干的,贺秀莲是你干的对不对?”
苏宇诺的咆哮声吓得贺秀莲浑身一哆嗦,慌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