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滚,给我滚……”王淼尔打开门,怒吼道。
“给你考虑两天,两天后不给我答复,我就去学校找你们领导。”那个女人离开之前说。
她崩溃了,连连后退暗自苦笑着:两天?我为什么要救?自从离开后,不闻不问的爸爸在你唯一的儿子要死了,需要骨髓移植了,就想起有个女儿了,想用女儿的命救你唯一的儿子。淼尔,你真是太可怜了,你不仅被他抛弃,还要被他利用。利用的不仅是身体,更可能是生命。
对于身体原本就不好的她来说,骨髓移植要她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她是怎样出的门,怎样游走在大街上的,她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就这样漫无目地的继续游荡。
晚上十一点多,林之辰和监狱认识的朋友一起从酒吧出来。看到神情恍惚的王淼尔穿着睡衣,光着一只脚在漆黑的夜晚游走时,他皱紧了眉头。在她擦肩而过时,更是愤怒无比,“偶遇很好玩儿嘛?大晚上穿成这样想干嘛?拉着脸装可怜想给谁看?你觉得我还会在乎吗?”
她没有理他,也没有像往常那样逃跑,而是一直往前走。
林之辰突然发觉不对,和朋友告了再见就跟在她的身后。她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
快到凌晨一点的时候,林之辰觉得脚都走麻木了,可是那个女人还没有停。他刚打算冲上去,那个女人却进了一间酒吧。
她坐在吧台开了两瓶啤酒,像喝白开水一样惯了下去。旁边有两个男人路过,想搭讪,她没有理他们,而是接着灌下另一瓶啤酒。那两个男人就坐在不远的沙发上阴笑着看她。
不一会儿,女人就趴在了吧台上。那两个男人正欲起身,林之辰已经率先走到了吧台,付完钱就抱起她离开了酒吧。
林之辰坐在出租车上抱着她边看边骂,“你他m就是一傻子,大半夜你穿成这样游大街就算了,还去酒吧。你作贱自己给谁看啊?你以为我还在乎你,我他m就是看你可怜,怕你被坏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二十分钟后,林之辰把她送回了家。又骂道:“你说你贱不贱,大半夜开着门等谁呢安?你m就是活该。你不是能耐嘛,你倒是起来说一句啊?”
林之辰把她放在床上,在厕所接了热水给她擦了擦手脚。随后,打算去冰箱给她拿果汁让她清清胃,打开冰箱空空如也。又想去茶几上拿水果,给她榨点新鲜果汁。可是茶几上,餐桌上到处都没有水果。
以前,似水果如饭的女人现在连水果的影子都没有。他坐在卧室的书桌旁,上面还有她刚才没有弄完的复习单。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大晚上的,在没有完成工作,没有关门,没有换衣服,没有穿鞋子的情况下在大街上游荡。心道:难道又犯病了?对了,她现在这样关我什么事。
又坐了一会儿,他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王淼尔醒来头痛欲裂。她知道自己喝酒了,但是忘记怎么回的家。她想起昨晚的资料还没有整理完,想快速洗漱完好继续工作。刚站起来,脚底就传来一阵刺痛。她忍着去了学校,没有去想其他不相干的事情。
6月11日这天,忙碌的她都快忘记那件事了。那晚的两个人又来了,看她依旧不同意。那个女人彻底怒了,离开前说明天就要去学校。
王淼尔以为她不可能像泼妇骂街那样去学校闹,可是她想错了。
刚到学校就看到她拉着横幅在学校门口哭,说王淼尔,他们的王老师为人师表,却是一个贱人,不关心孝顺父母,对自己的弟弟也见死不救,还霸占父母的房产!
淼尔还没有进入学校就被教导主任通知,暂时不用去学校,处理好家事再说。
挂断电话,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淼尔回了家,在床上安静的躺着,望着天花板,与其让他俩弄死,还不如自己洒脱一点。OS:‘等等’,妈妈好累!妈妈好痛!妈妈对不起你!好好和奶奶在一起吧!原谅妈妈的懦弱。
社区花店里林之辰问:“唉,小舅,上次那个女人最近有去你那里吗?”
“没有,怎么啦?”林子熹疑惑的问。
“前几天一个晚上,我看到她一个人大半夜在街上瞎逛,还不穿鞋子。”
“什么?你为什么不早说。”林子熹有些恼怒的说。然后拿上手机迅速的出了门。
边走边发微信:“王老师,最近感觉怎么样?”没有人回复,发视频电话也没有人接。他给周春燕打电话问王淼尔的学校,到了学校才知道发生了大事。他又赶紧问周春燕要王淼尔的住所,周春燕打电话问刘戈,刘戈问王路。一群人都有点懵。最后林医生赶到的时候敲门也没有人开门。
半个小时后,在开锁专家的帮助下打开了门。
破门而入,林子熹径直冲向卧室。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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