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钟与王东铭都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看着被一个手掌印完整穿透的大理石桌,看着一脸愤怒的陆悠渐渐的舒展了眉头。
闻钟还好,很快恢复了淡然。而王东铭内心却有些忐忑不安,王东铭有些心虚,心里怀疑眼前这位高人的愤怒可能是由自己所引起的。
毕竟高人所展现出的能力已经超出了自己的世界观,谁知道眼前这位高人有没有知晓自己内心污浊秘密的能力。
王东铭有种刹那想要逃离的感觉,但又觉得错过了这次机缘,便会心有不甘。于是强迫自己像闻钟一样镇定淡然的面对眼前的高人。
陆悠看着眼前可以说有些混的惨不忍睹的中年男人,陆悠真的不想承认他就是自己的父亲。
想着父亲一辈子的所作所为,想着父亲为了名利,而不择手段、没有尊严的讨好巴结,陆悠觉得有些抬不起头。
尽管陆悠明白自己作为儿子不应该这么想。但陆悠一想到父亲一心一意追求做名利的奴隶,心甘情愿被它们牵着向前走,最后深陷众叛亲离的泥潭之中,就气不打一处来。
陆悠深呼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内心。
试着让脸部表情不那么阴沉,漏出一丝让人觉得不那么协调的无奈淡笑:“二位不好意思,刚刚我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人事,还请多包涵啊。”
陆悠说完对着闻钟随意一摆手,闻钟默契的走进一间卧室关上了房门。
王东铭看着走进卧室的闻钟,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并没有多想些什么。
只是心里觉得自己一个人面对眼前的高人有些压力山大,为了缓解内心的尴尬,便主动的开口道“高人,久仰久仰,我叫王东铭。”
陆悠没理会王东铭的没话找话,直接将神识扫遍了王东铭的全身,低沉说道:“我特别喜欢看现在社会人的健康状况,中医来讲叫望、闻、问、切。就是见任何一个人,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有哪些问题,然后通过面相、身材、语言就能判断出他身体的健康状态。”
王东铭一听心里放松了下来,觉得眼前高人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内心那污浊不堪的过去,一切原来都是自己想多了。如释重负的问道:“那高人,您看我的身体如何?”
陆悠轻轻摇了摇头,“你眼睛无神、游移不定,精气神不足。
你下肢发凉,腿脚无力发麻,走路虚浮,像拖着一个沉重的身体,这说明你肾气亏虚。
肾主骨生髓,主掌于脑。肾气不足,你的大脑就会像空了、木了一样,没法专注去思考,更没办法去记忆一些事情。你看一段话,可能几遍甚至十几遍你都无法理解记忆。
你肾水不足,心火就会亢盛,心火一亢盛,你心里就会像长了杂草一样,在一个地方坐不住、静不下来、心里发急、完全失去定力。”
王东铭听着高人的话不断点头,自己症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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