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迎晚道:“殿下,既然那个什么李万青有弱点,那咱们怎么着都得利用一下啊。”
闻述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奴才听说过,点燃松香会发出光圈来,很多人上山时也会点燃松香来照明,要是我们利用这一点,李万青这样极信鬼神的,也许有用。”
沈放观一笑:“离间计。”
“殿下,小姜公公这个方法不错,我们可以利用这点离间李万青与杨广胜,让他们彻底决裂!”
闻述一点头,沈放观便安排人放出了话,许多人在印阳城郊的伶母庙见到了伶母娘娘显灵。李万青听到消息,必然会悄悄在夜间到伶母庙去。
果然,没几天,沈放观的人就收到了消息,听说李万青从大营出来的时候气冲冲的直奔伶母庙,明显是又与杨广胜发生了争执。
李万青来到伶母庙,虔诚地祭拜,突然间所有的蜡烛全都灭了,李万青有些害怕,突然,眼前亮起了一道光轮。
只见一女子在光轮中,很是端庄。
李万青大喜过望,连忙跪拜,却听伶母娘娘道:“大胆李万青。”
李万青素来信这些,现在亲眼得见,又听见伶母娘娘这话,心头一颤:“还请伶母娘娘示下。”
“大央建立至今并无极大错处,有错之人也已伏法,尔等却造反生事,百姓民不聊生,你可知罪?”
李万青心里懊恼,但也只好道:“弟子知罪。可弟子也是无奈,那杨广胜威逼利诱,弟子实在……”
话说到这,李万青又想起来这是对着伶母娘娘说话,只好道:“弟子一定虔心向善,这就与那杨广胜分道扬镳!”
“如此,本座便信你一回。苍天有眼,若你不能如你所言般行事,一切恶果皆由你自食。”
“弟子听命。”
得到这话,光轮便消失了,李万青擦擦头上的汗,离开了伶母庙。
李万青一走,原本光轮中的人猛地松了一口气,走出来一看,竟是春烟。
宴迎晚笑笑:“春烟姐姐太厉害了!”
春烟有些不好意思,倒也没说什么。沈放观在李万青走之后,便放出话去,大央已册立李万青为大将军,李万青已然是大央的人。
这李万青回了大营便与杨广胜大吵了一架,杨广胜又听说李万青成了大央的大将军,便一门心思的认为李万青是得了大央的好处才要与自己分道扬镳,一气之下将李万青按通敌罪杀了。
只是这一杀,营中不少李万青的拥戴者也跟着反了杨广胜,内讧一起,沈放观趁机袭营,竟是以极少的伤亡擒住杨广胜,还将直广王闻晟救了出来。
闻晟一出来,就抱着闻述大哭:“皇兄啊,你可算来了!弟弟在里面要被这群暴民逼疯了呀!”
宴迎晚看着哇哇大哭的直广王有些想笑,再看看一脸嫌弃的闻述,竟是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闻述将闻晟一脚踹开:“你身上说不得都长虱子了,离孤远些!”
宴迎晚见闻晟实在可怜,想要去扶他,却听闻述一声怒吼:“你要是碰了他,就别近孤的身!”
宴迎晚摸摸鼻子,有这么严重吗,闻晟看起来也没有特别脏啊。
不过既然闻述这么说了,宴迎晚看了看闻晟,心里说了句自求多福便也不管了。
闻晟也不矫情,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土:“皇兄,咱明日就回京!在路上弟弟慢慢跟你说件重要的事!”
“与闻序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