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当初也是走投无路,幸亏遇到了师父。”
闻述没有说话,宴迎晚心里也打鼓。可是既然闻述对自己有点兴趣的话,应该不至于杀了自己吧?
宴迎晚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闻述的回答,于是抬头看向他。
只见闻述看着自己,眼睛亮亮的,倒是把宴迎晚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殿下……”
听见宴迎晚弱弱地喊了自己一声,闻述回过神来:“放心,爷不会杀你的。”
哪里舍得啊!
宴迎晚心中一喜,自己从地上爬起来。闻述见状,不禁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尖:“就你会见风使舵!”
“殿下,见风使舵可不是这样用的。”
闻述摇了摇头:“听到了爷一番表白心迹的话,你就没什么要跟爷说的?”
闻言,宴迎晚心中暗叹一声,她一直以来只想着保命,哪里往这方面想了。
只看她的表情闻述便明白了。
幸亏他心里有准备,既然现在对他无意,那就对她更好,让她更娇气,娇气得没人敢要才好。
反正她现在的身份别的人也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
只除了那个沈放观。
闻述现在看沈放观是哪哪都不对,只是沈放观是建尧那小子的曾孙,还真难办了。
“殿下,您是怎么知道奴才是女子的?难道是谭大人告诉您的?”
听见宴迎晚这样问,闻述有些不自然:“咳,那个不是谭邑说的,是那日你受伤,爷怕你失血过多给你止血时发现的。”
宴迎晚倒是不意外,她大概也能猜到。
如果闻述发现自己是女孩子,要么是她受伤的时候要么就是谭邑等人说的。
既然闻述是自己发现的,就说明谭邑他们还是很守信用的。
宴迎晚这样想着,就见闻述朝自己伸出手来,宴迎晚疑惑地看向闻述。
“把手给爷。”
宴迎晚不解,闻述便又道:“若是想好好活着,就乖乖听爷的话。”
宴迎晚不知道闻述想干什么,只听他这样说,便把手伸了出去放在闻述的手心里。
闻述满意一笑,反手将宴迎晚的小手包裹住。
宴迎晚有些不好意思,可这种感觉她竟然不讨厌。抬头看向高大的闻述,神使鬼差地说了句:“殿下,您跟传闻中真的一点都不一样。”
闻述用另一只手弹了弹宴迎晚的小脑袋:“那些传闻听听就罢了。”
本来就是,传闻中把闻述这个太子说得又是凶残又是暴虐的,可到头来却是那样窝囊,因为受了打击一病不起,他才借这个不算是后代的后代的身体活过来。
“记住你眼前的爷就行了。”
这边宴迎晚几句话就解决了生死问题,开心惬意地与闻述一起散步,可另一边的广阳公主就没有这么愉快了。
广阳本就在紫宸殿吃了一肚子的亏,又有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可发,刚回到公主却看不到驸马周还山。
广阳看着身边的丫头,皱着眉问道:“驸马爷呢?”
丫头不敢说话,只颤动着支支吾吾,怎么都说不出什么来。
“本宫在问你话呢,你支支吾吾的是什么意思?”
那丫头见广阳有生气的迹象,忙跪在广阳的面前:“公主,驸马爷不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