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了,只能是当一辈子废物王爷了!”感叹不已,当年意气风发,狂傲至极的少年,恐怕再难现当年之荣了!
“何止如此,恐怕呀!这洞房都…”话音说道一半便住嘴了,但其中的意思,便是谁都能听得出,身残王爷,配煞气公主,倒也说得过去。
就在姚姝快被晃晕的时候,终于抵达容王府,姚姝将盖头蒙上,轿帘便被掀起,喜娘扶着姚姝下轿,把红绸递进手里,至此,便把她交由另一人手中。
姚姝微微低头,只能看到她的身旁,一人着红靴,步伐沉着,牵着红绸一头,一步一步朝里走去。
正在姚姝出神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低沉而平稳的声音,:“小心火盆。”
姚姝一回神,忙一抬脚,跨过火盆,进入正堂,容王本名幕北容,无父无母,堂上坐着的,是他的师父。
满堂的宾客有不少是临时请来,从申侯府改道来容王府吃酒席,一天辗转两个酒席,同一个新娘,却是不同的新郎,况且,申侯府喜事变丧事,满府的红绸子便缟素,这些官员们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等事。
看着牵着红绸走进来的一对新人,不禁议论纷纷,幕北容步伐不停,像是丝毫不在意,与姚姝在堂前站定,礼官高声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拜过堂后,新郎与新娘被送入洞房,一时间,房间只有两人呼吸的声音。
姚姝再如何开放,也毕竟是第一次结婚,而且是在完全陌生的时代,与一个完全陌生男人,听着脚步声渐渐靠近,双手攥拳,无论如何,让她与一个陌生男人洞房是不可能的,到底该如何周旋?
脑子转的时候,盖头已被玉如意轻轻挑起,姚姝抬头,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双幽静的眼瞳,仿佛寒潭,深不见底。
他的身姿挺拔,墨发垂腰,左半边脸颊被一张金色面具覆盖,而露出的右半边脸足以让人闪神,精致出尘,线条分明,难以想象此人原来的容貌有多么惊天绝艳,只是脸色略显苍白,乍看确像病弱之身,一身大红礼服一点都不俗气,配上那金色面具,反倒更加神秘魅惑。
两人静谧了一瞬,幕北容放下手中玉如意,声音温润却清淡:“王妃可以自便,本王先出去招待宾客。”
姚姝却并没回答,而是抬头直视他:“父皇让你娶我,你觉得委屈吗?”
幕北容微一愣,看向榻上坐着的女子,凤冠霞帔,身姿窈窕,不敢称之为绝色,却清秀绝俗,一双凤眸褶褶,别有气韵。
薄唇轻轻一挑,幕北容出声:“王妃说笑了,与其说皇上让本王娶,不如说,是本王亲自求旨迎娶。”
这?姚姝微微皱眉:“为何?侯府二公子可是无故暴毙,王爷难道不怕?”
幕北容神色毫无波澜:“有何可怕,如若不是他死,皇上又怎会准许公主嫁于一个废物王爷!王妃不用多想,安心便是!”说罢抬步出了新房。
留下姚姝云里雾里,难道是这容王本身就爱慕这位公主,却求娶不得,因驸马猝死,才有机会请旨迎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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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申杨:我特么找谁惹谁了?连个面儿都没露就写死了!
某君:咦?都到了底下还能出来透气儿?
申杨:强烈抗议,我要还阳!
小北阴测测的脸:你回来试试,本王让你死个够!
申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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