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糖糖的邀请是五月三日,我们是多年的驴友,几乎所有能凑到的大假我们都会一起结伴旅行。
“我辞职了,听说你在家休息,有没有兴趣出去?”糖糖发来微信。
我毫不犹豫地给她发了一个“OK”的表情,尽管不知道这次去哪里,我觉得不管去哪儿我都应该走出去,散心也好逃避也好,我不想追究自己的行为动机,只觉得离开熟悉的环境就好。
五月三日我们商量好了旅行目的地,这次的行程本来想全听糖糖的,但到头来还是由我决定了,我找一位旅行社的朋友订了一个沙巴的美食之旅,糖糖对此非常满意。糖糖一贯对我的选择很放心,几乎我的每一次出国旅行都有她同行。有时我们也会让别的朋友加入,但这些人总会在旅途中闹些小别扭。
上次去日本时晓雯就因为一直要我们帮她拍照影响了我们旅游的心情,其实那是晓雯第一次出国,想多拍些照片发朋友圈我们可以理解。但是耗费了时间耽误了行程后给她拍的照片她一百个不满意,这就让我们郁闷了。无奈之下我把自拍杆送给了晓雯,从此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我和糖糖都不爱拍那种只看得到脸的自拍照,拍风景照、了解日本的风土人情和购物才是我们这一次的主要目的。从那天起晓雯就开始抱怨不该来日本,又说我们都不理她,语气听来仿佛我们欺负了她似的。我和糖糖为了照顾晓雯的感受只能又开始迁就她的要求,然后在夹缝中寻找时机完成自己在旅行中安排的任务。
那次旅行简直是受罪,晓雯最后两天还闹生病了,我和糖糖外出吃饭时晓雯病怏怏的说:“我不吃,没胃口。”
糖糖问:“要不我们给你带点吃的回来吧?”
晓雯说:“带什么呢?”
糖糖说:“我们也不知道出去吃什么,看能不能帮你买点汤汤水水的面吧!”
晓雯想了半天说:“算了,我不想吃。”
我那天已经完全不想和晓雯再说什么了,她的别扭让我心情非常糟糕,所以我全程都没有说话,只等糖糖和我一起出门。
那天还有两个国内的朋友要我帮忙买的电子烟还没买到,最关键是他们不仅限定了颜色还限定了价格,不同的便利店售卖的颜色和价格不同,我和糖糖跑了几条街去帮他们找。
我们很晚才回酒店,后来回国后才知道晓雯在酒店里大哭着找国内的小姐妹诉苦,说我们根本不管她,她生病了也没人照顾。
我们和晓雯的友情因为这次旅行产生了裂痕,甚至波及到其他人对我的看法,我为此十分苦恼。
对这件事谢小米却毫不在意,她说:“她不高兴是她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是谁?就算你是人民币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
“我们可能因为这件事做不了朋友。”我说。
“做不了朋友更好,这种一天到晚绑架别人的人离得越远越好,她除了在你身上捞好处能给你什么?你不给她就是不道德,那她整天当别人的负担累赘就道德了?”谢小米对我毫不留情地批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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