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北条主厨以一道“菊花鱼”作为厨师生涯的代表作,恰巧我多年前听一位友人说起过菊花鱼这道菜,当时就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毕竟那是一种能将草鱼肉切成头发丝细,裹上面粉下锅油炸让隔壁小孩都能馋哭的神奇料理呢。”
“呵呵,不知道北条主厨擅长的菊花鱼是不是和我那位友人说的一样。”
咬牙切齿在某些时候是可以作为一个动词使用的,就比如现在。
作为从老潘口中被提及的友人本尊,北条源次咬牙切齿的就连脸颊肌都抽动了起来。
老潘的话让他又想起了自己曾经在狮子楼中一度被支配的惨痛经历。
“面团要光滑,你要舍得用力,你看你这个面。”
狮子楼里,揉面团原本应该是潘凤的工作,可如今潘凤摇身一变成了监工,新来的北条源次则顶替了这个位置。
北条源次拿起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接着又用厨台上一张干净的手帕仔细的搽干净了自己的手,这可不是他龟毛,而是厨房里的规定,手不能在接触了别的东西后直接揉面。
“我是个料理厨师、连拉面都没做过,让我切肉也比……让我做这个,更好。”
自己又不会做拉面,怎么会想到揉面这个活儿还有这么多讲究?还那么累!难道这么大的餐馆就没有一台揉面机器吗?
“软面饺子硬面面。就你这个身板还想做拉面?做你的美梦吧。”
一边数落北条源次,潘凤一边亮出了自己的胳膊。
“你看看我的胳膊,再看看你的。”
北条源次望着潘凤肌肉虬结的手臂,顿时就不想说话了。
……
“我在多年以前也有一个做面的朋友……”
“不,别欺骗自己了,你没有。”
“……潘凤!你这混蛋别太过分了啊!”
“谁让你一见面就薅我儿子的头发。”
“我…我那是…长辈对后辈的……好吧我承认我薅了。”
……
俩个中年男人之间的幼稚嘴仗让潘宁和北条美代子两人对自己的父亲又有了新的认识。
“你爸平时就这?”
“叔叔日常生活也这样?”
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相当默契的同时摇头。
半小时后,两位陷入词穷窘境的中年人终于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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