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少女身边的唐松仁忍不住见孙女好像找什么人的模样,忍不住调笑一声。
“爷爷,说什么呢!”唐梦溪嘟起小嘴轻哼一声,煞是可爱。
“行了,不说你了,病人在哪?”
一提起病人两个字,唐松仁整个气息都变了,明明老态龙钟,头发花白,此时却如同泰山一般,令人心安。
“在这里!”唐梦溪连忙拉着唐松仁到急诊室。
此时许国生他们一脸焦急,那个被唐安临时叫来的小刘忙的满头大汗,却还只是减缓许聪的症状而已,连遏止都办不到。
瞧见唐松仁过来了,许母连忙冲过去,叫道:“你个老东西,怎么现在才来,要是我的聪儿有什么事儿,我跟你没完!”
许聪的性命随时不保,她彻底疯了,化身成一条见人就咬的疯狗。
许国生皱了一下眉头,拉住自家婆娘之后,开口道:“唐老先生,还请帮帮忙。”
唐松仁行医数十年,什么样的病人家属没见过?许母的威胁和辱骂,在他眼中根本不痛不痒。
“我救人就是救人,不管其他的事儿。”
唐松仁淡淡说了一句,走到许聪的身边,伸手按了下去。
“奇怪了,之前是不是有人帮他诊治过?”唐松仁忽然抬头问道。
“是是。”满头大汗的小刘连忙点头道:“之前有一个年轻人行过针。”
“年轻人?”唐松仁的眼中露出几分讶然,这行针的手法可不像是一个年轻人该有的。
“那他为什么不救治完呢?”唐松仁再次问道。
“因为…。”小刘愣了愣,转头看向一旁的许国生夫妇,没有说下去。
唐松仁也是人老成精,一个眼神便能推断出之前发生的事儿。
似是察觉到唐松仁的眼神,许母再次冲了出来,指着唐松仁骂道:“老东西,看什么看?还不快救我儿子?信不信我要你全…。”
她的话还没说完,唐松仁却已经站了起来,脸色也冷了不少。
“原本你儿子马上没事儿了,可是不知道那个傻缺冲出来阻断了哪位大师的治疗。”
“如果仅仅阻断治疗的话也就罢了,居然还随意的将银针拔了出来!”
“现在你儿子气脉全乱,毒性游走周身,只有一天好活了,准备后事吧!”
“你胡说什么?”许母顿时慌了。
阻断治疗的是她,将银针胡乱的拔下来的也是她,难道是她自己将儿子推向了黄泉路不成?
“不可能,你在说谎!你个庸医!”她大叫着。
“行了!”许国生看不下去,冷声喝止一句,接着上前两步,皱眉道:“莫非唐先生也没办法?”
“原本是有办法的。”唐松仁再在许母伤口上撒了一把盐,淡淡道:“只不过被尊夫人给破坏了令郎原本的活路!”
“现在只有一种办法能让令郎活下去,那就是找到刚才行医的人!”
唐松仁顿了顿,接着道:“虽然不想承认,但论医术,我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