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面刮起了寒风,屋子里也并不暖和,可沈南星站在角落里,看着秋菊和他们一招一式的比划下去。
自己却是越看越心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秋菊的身手固然是好的,可终归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秋菊一个人对付两个人,哪里对付的来,没过多久便落了下风。
那人的短刀一横,直接划破了秋菊的胳膊,她顿时卸了力气,再接着几个回合,便也被捉住了。
没法再动弹。
沈南星想要开口问问秋菊疼不疼,可这破抹布塞得满满登登,一个字也说不了。
那两个身穿黑衣之人,一个扣住沈南星,一个扣住秋菊,然后对那汉子和那老汉抛了一袋子银子。
“你们即刻就走,越远越好!”
那老汉抓起地上的袋子,也不敢说什么,拉着儿子出了门,不敢往村口去,直接转头去了一旁的密林,进了山林,再做其他打算。
而沈南星和秋菊则是被人押着,出了院子,一人头上带了一个布袋,被拎着上了马车,朝着不知什么地方而去。
日常跟着沈南星出诊驾车的马车夫在村口等着,等了不知多久,下午日头西斜,他家夫人还没出来。
他隐约觉得不对劲,便将马儿找了个树一栓,然后进了村去探听情况。
见一个妇人出来拿着柴火,应是打算回去做饭去。便上前搭话,“这位婶子,可有见一位身穿青蓝衣衫的夫人,带着一个梳着双丫髻的丫头?”
那位婶子皱眉,“你是何人?”
“那位夫人是我主子,今日是来义诊,却迟迟不见归来,我特来寻寻。”
“你说的可是顾家庄的沈南星?”
那车夫心说他家夫人的名头还挺响亮,大多都是认得的。“正是,正是。”
那妇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屋子,“早上的时候见进了那屋子,你要不去瞧瞧?”
那马车夫道了谢,便进了院子。先是高声招呼了几句有没有人之类的,但见并没有人应,便抬腿进了屋子。
虽是此刻已然黄昏,可他是长年走镖退下来的老手,不想老年闯荡,才来了冯府赶车,自然是目力惊人。
见屋子里像是有打斗的痕迹,便发觉不好,在屋里转了一圈,见他夫人常常背着的药箱散乱在地上,心底一沉,捡起药箱,朝着外面跑去。
而在另外一边,走的急切,几乎要跑起来的是被沈南星叫了许久姨丈的老汉。
他儿子长得人高马大,可却不是一把出力的好手,这才走了没多久,便喊着累。
“爹,你慢些走,我走不动了!”
那老汉抬头看了看日头,灰蒙蒙的,连太阳都是若隐若现。
他们也走了不少的路,此刻歇一歇也可以。
便找了个石头坐了下来,将那袋子打开,看到白花花的三大锭银子,笑的牙花子都露了出来。
又小心翼翼的放好,“儿子,这下你可有钱娶媳妇了!咱们拿着这些银子,看哪个不长眼的媒婆还嫌弃咱们穷。”
那汉子看着他爹手中那白花花的影子,想要上手摸一摸,“爹,等咱们安顿下来,先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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