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三四日,云远在书院读书认识了些人,武院修武也认识了些人,每日里不再只是和兄长一起了。
“安师兄,这叫云远的小子我们也看了几天了,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要不要出手教训教训他?”一个看起来比云远大四五岁的少年对另一个长相俊俏的同龄人说。
“先看一看,毕竟是陈先生的弟子,不会这么简单。”安姓少年开口回道。
这人一看就出身不凡,自身流露出的气质非富即贵,不是一般普通百姓家的孩子所能有的。
比如云远,就算进了书院,穿了一身和书院里其余学生一样的衣服,可还是能看出来云远出身并不好。
一个与生俱来的气质不是三两日就可以改变的。
世家可不是家里突然有了钱,修上一幢大宅子,再读上几天书,家里挂满名家书画就是世家了。
真的世家,就算居无竹、食无肉,陋室三两间,也不是前者可比的。
重的是传承与修养。
这安姓少年一看就知道是大家公子。
“安师兄是不是太谨慎了。书院不是有定论了吗?学识只有丙等,修武勉强算是天才,算是入了甲等吧。可才修武能有多强?而且一看就是泥腿子出身,怎么能和师兄您比。”
“就是,就是。安师兄可是双甲等的天才,修为都快入室了,岂是那小子可比的。依我看安师兄比那东方都不遑多让。”其余人也不认为云远能与安姓少年相比。
安姓少年笑着摇了摇头,“行了,你们不用拍马屁了。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算是不错,可比东方还是不够的。”
“师兄自谦了,先不说东方,只对付这个叫云远的小子很简单吧。”
沉思了一会,安姓少年点了点头,“可以试上一试,不过注意轻重。书院不禁止我们相斗,可不允许我们越过了规矩。”
“放心吧,安师兄,规矩我们都知道,保证不坏了书院的规矩,又能给他一个教训。一定让他知道我们学派的厉害!”
一群人这就样定下了计划。
次日,书院读完书,再次来到武院。
云远一个人在那儿摸索着练习。
远处有两个少年向云远走了过来,其余人看到那两人走向云远开始小声议论开来。
“看吧,找上门来了吧,我就在想,陈先生的弟子来了这么久,他们怎么可能不出手。”
“嗯,别出声,我们静静地看着就是。”
两人走近了,其中一人开口道,“哟,这不是陈先生的弟子吗?怎么练起了女子剑法?”
另一人马上附和道,“对呀,堂堂男子,居然学起了女子剑法,也不怕丢脸。”
两人故意把声音说得很大,吸引了周围一群人的注意。
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来找茬的,云远自然也听得出来。
“剑法从来不分男女,只有使剑之人才分男女。”
“哼哼,话是这么说,剑法不分男女,可堂堂男儿学这种阴柔的剑法,总是不妥的吧。”
“可那也得看使剑之人,同样的剑法有人能使得飘逸、有些人使得厚重、有些人使得阴柔、有些人使得阳刚。”
“哦,这么说,你是对自己的剑法很有信心了?要不要比比?或者说你练的都是假把式,中看不中用?哈哈!”
武院是不禁止弟子切磋的,相反,还鼓励弟子之间多比试。实战比苦练更重要,不要最终都练成了绣花枕头。
云远有点徘徊,自己只有在船上和东方练过一段时间,还是东方站着不动让自己打。
可以说云远一点经验都没有,而看对方的样子,肯定比自己强,又是故意来找茬的。
同意的话自己肯定打不过,可不同意的话又未免丢了陈先生的面子。
就在云远犹豫不决的时候,围观之人中的一个少年站了出来。
“好了,你们两好意思吗?两个人欺负一个才入门的同门。”站出来的人立即对那两人喝斥。
被说的两人没有应声,看来这人地位比那两人高不少。而周围之人见这人站了出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脸色怪怪的。
有人帮了云远一把,云远双眼向来人投去了感激之情。
来人笑着对云远点了点头,“不过他们也说得也有道理,我们习武之人不能总是练些死招式,还是要多与人比试比试。就如同读书与行路之理,我们练武也要多实践,将来入了江湖才能少吃一点苦。”
云远听了这番话也赞成地点了点头,自己不可能一辈子都是一个人习武,一辈子不与人交手,学以致用才不是白学。
“这位师兄说得有道理,只是我还没与人切磋过,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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