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吗?
还说什么与王爷一年多没见,根本就是一年多前只见过王爷一次而已!
萧云心里腹诽,你是我谁呀,我去哪还得跟你汇报?转念一想,毕竟利用过他金蝉脱壳一次,便客气的回答道:“我随性惯了,想干什么就马上去,忘了跟别人汇报行踪。要太子殿下担心,真是过意不去。”
“我担心是小,你一个女子家随处乱跑,遇上歹人可如何是好?”太子顿了顿,眼里划过一抹忧伤,问道:“牡丹,你是不是因为我那番话,所以才离开的?”
“你想多了。”萧云尴尬的避开太子灼热的视线,拜托,我们没什么的,你别说得咱们好像有一腿似的好不好?
不过,照他这么说,煦王爷十之八九没跟他问过‘大嫂’一事。果然,那个坏蛋是想耗着她。
“两位要不要坐下来慢慢叙旧?”赵长轻见两人陷入了沉默,便慢然说道。
太子愣了一下,突然想起道:“对了牡丹,你怎么会在此?”
“这个世界上,早已没有‘白牡丹’此人。请各位以后叫我‘萧云’,谢谢。”萧云不慌不忙的正声道:“我手中有治疗腿疾的方子,听说赵王爷遭人暗算,失了双腿,所以专程前来看看能否帮上忙。”
赵长轻和太子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太子轻斥道:“牡丹,你可不要胡来!不论是宫中的御医,还是江湖上颇有盛名的神医,均是束手无策。”
“你的方子,是何人给的?”赵长轻深深的凝视着萧云,问道。
太子挡在赵长轻面前,说道:“长轻,她可能受了有心之人的蛊惑,分不清事情轻重,我这就带她离开。”
沉风当机立断,一把抓住萧云的手腕,杀意浓烈,“有心加害王爷之人,我决不让她轻易逃脱!”
“喂!”萧云不悦的甩开手,打断了他们的自以为是,“你们对我知之甚少,却认定我是那种愚蠢到好坏不分的人,会不会太武断了?我看你们才像是好歹不分的人。”
“牡丹?”太子蹙眉。此事非同小可,千万不能由着她闯祸。
“谁是‘牡丹’?我叫‘萧云’!还有,我跟你真的不、熟!对你微笑,纯属礼貌,请太子不要误会。”萧云不客气的指着他,正色道。
太子俊逸的脸涌现一抹哀伤,在她眼中,他什么都不是吗?她竟是这样想的!
萧云扭过头,既然无意,对他疏离一点未必不是件好事。转头看向赵长轻,她郑重的说道:“我不敢夸下海口一定能治好王爷的腿,但是一个驰骋沙场的大将军,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如今这般畏首畏尾,传出去,不怕被御国那帮手下败将笑话吗?王爷是不是应该但凡有点希望,就试一试呢?”
萧云蹲下身体,平视着他,眼中闪过挑衅、鄙视和激励。
赵长轻深若幽谭的眸子直直的端倪着萧云,身为三军之首,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没有人敢与他对视,更别提如此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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