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我和英子在公园的林荫小路上。牵着手或肩并肩,走着,聊着。在学校的花坛旁亲吻着。亲吻这种东西,几乎成了我和英子约会时的标配,不过现在想想,就跟小孩过家家似的,带有太多的疯闹成分。不过这段时间是我和英子最快乐最甜蜜的一段时光。
记得有一天傍晚的时候,我们相约在体育场见面。我和英子来到了那个初吻时的台阶上坐了下来。英子一脸严肃,非常不高兴的样子。对我说:“快说你今天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
我心想这什么和什么呀?怎么又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这女人真烦人。
我皱个眉头:没有啊。我这一天都在单位工作,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那个工作性质。一个萝卜一个坑,一天哪都不能离开,当然了上厕所是可以的。请个假都得单位派人来接替我,然后办理工作交接。非常麻烦。
英子:还说没有呢,你看看你的领子上是什么?
我并没有看。我说:领子上有什么?
英子:这是哪个女孩的口红?
我:什么口红?你看错了吧,我每天上班时都离不开印泥,可能是蹭上了印泥。
英子:你骗谁呢?你家人印泥长这样。
我一看一个明显的唇印在领子上,第一反应,我去,这谁他妈弄的。瞬间一想,除了英子还能有谁?
英子:老实承认吧。是不是小娜的口红?
我:我承认你个鬼。你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英子:昨天晚上我偷着印上的。我就想诈一诈,看看你是什么表情。是不是真的和他有一腿。
我:诈完了,结果怎么样?
英子微微一笑:基本上算是过关吧。
我没有照镜子的习惯,早晨
穿上衣服就上班了。我就纳闷了,在单位这一天没有人一个人和我说我的领子上有个口红印。白衬衫上特别明显。他们一定是装作没看见,这下糗大发了。
英子:你以后要是敢沾花惹草,看我怎么治你。
我:你这不是疑心病,是神经病。得治啊。我给你治一治吧。
我一把抱住了英子的头,就亲了上去,亲着亲着。我用牙齿咬住了他的舌头。从她口中把舌头叼了出来。好奇怪的样子,两个人头对头中间多了一根舌头。
英子用手掐着我的胳膊。由于舌头被叼住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你给我松开,把我弄疼了”
我:你病的不轻,治病就得下猛药,再坚持一下。
就这样我叼着英子的舌头,头对头的姿势,保持了有一会儿。我发现她真点有一点不高兴了,我松开了。
英子:你给我等着。
我没想到报应来的太快了,再下一次的接吻中,我的舌头上传来一阵剧痛。“啊呀”一声。我捂着嘴连续倒吸几口凉气。呲牙咧嘴“太他妈疼了”
英子小得意:呵呵一笑,谁让你昨天咬我了,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这是报应。
我有点儿不高兴:你有没有个轻重啊?开玩笑也不能这样,你看都出血了。
英子:真的吗?我看看,
然后有点小小的内疚,“我没想到会这样”。
我:这女人的报复心都这么强吗?
在往后的一周里,我吃饭都费劲一碰就疼。就这样我们疯着闹着,记得有一次我们接吻时,我嫌她的耳钉扎脸,偷偷的摘了下来,据为己有。后来英子发现了向我要,我没有给他。
直到现在这个耳钉成了,纪念品了,在我家的抽屉里,睡了二十多年了。一次阿宁发现了,问我这是谁的耳钉?我说“初恋情人的”。
阿宁:还留着呢?
我嘿嘿一笑说“你要是喜欢拿去”
阿宁:我才不要呢?
我说“不要可以,但是你要扔掉之前通知我一下行吗?”。
刚刚看了一下。耳钉果然还在。继续睡吧,有机会我把你还给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