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迷茫的那段时光里,曾经有一颗星星,忽闪忽闪,若隐若现,但一直在牵引着我的方向。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这个星星变得黯然失色光亮渐退直至熄灭,然后迷雾也随之短暂的散去。
时间来到了一九九七年九月十四日,我和英子初恋的故事,也在这一天画上了句号。
这天晚上我和英子来到了那个熟悉的校园,操场的前面有一个升旗台,我和英子坐在升旗杆下。英子在那里自言自语,重复地说着,这几天经常说的话。“你家里人为什么就看不上我呢?你真笨太没用了,怎么就摆不平你家里人呢”……
这些话,这几天我都听烦了,英子又说了一些什么我没有记住。直到英子说:“你家里人不同意,要是我们结婚时你家什么也不“答对”怎么办?”
英子提出了一个,我认为不应该成为问题的问题,对这个问题我特别的反感,我想同样的问题,我反问回去谁都不会高兴。
我心里感情那面“墙”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英子的话就好像一颗“手雷”直接把这面“墙”炸毁了。
英子提出的问题很现实,并不过分。
但我还是不能接受。
我认为对我是一种否定,心想没有钱就不能结婚啦?要是我家穷,你根本就看不上我?难道你只是想找一个帅一点的,家里条件好一点的,再说你家的条件也不错,需要我充当门面吗?
英子的想法和我的想法发生了严重的对撞。
我本来想结婚时尽量靠自己,如果钱不够了再向家里要。
虽然我从来没有和英子说过我的想法,但我和英子相处了只有两个多月,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关于结婚的话题从来就没有讨论过。
可能我太小气了,有点吹毛求疵,也可能那段时间心情特别烦乱累积到一定程度终于找到了一个点,想解脱了。
反正英子最后一句话让我厌烦,甚至连她的本人我也觉得讨厌她变的让我陌生。
我终于率先成了一个逃兵。
我看向英子的脸说:“那就分手吧”。
英子表情平淡,在她的脸上我没有看到忧郁和伤心,可能她对这份感情也有了提前的预期。
我很高兴,因为这样我不会感到内疚和自责,我真的怕看见那张伤心忧郁的脸也真的会心痛。
英子回答出奇的快:“不行,要说分手也得我先说,记住是我把你甩了的,跟任何人都不许提,是你先说的分手”
这一瞬间我觉得她好可爱,险些笑出来,分手又不是什么好事儿,还用抢先吗?曾经是想留给你说来的但没成功。突然我又想到这份“可爱”的后面是什么呢?是自卑吗?不自信吗?她太在乎别人的眼光和舌头,是不是和单亲有关,?这一点恰恰和我相反,真正在乎你的人是不会笑话你的,而你不在乎或不在乎你的人直接无视。面子有那么重要吗?也许她对我的喜欢真的就在“外面”。我又反问了一下自己,闭上眼睛去感受英子的内心,她的心是苦的,是冰的,只能让我心疼,而这些都属于怜爱,而我感受不到激情与火热,她的内心似乎缺少一种叫做火焰的东西,而我又没有能力去点燃,也只能希望她能遇到,那个能点燃冰山的人了。
我:嗯,好吧!我答应你不和任何人说。
英子:“说话要算数”
我:“嗯”
(不过两年后我还是食言了,“对不起”我和燕子,阿宁说起过)。
英子似乎才反应过来,可能刚才只顾着抢“分手”了。
她这才想起问我:“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我看向英子的脸,表情有了变化,不像刚才抢“分手”时那样洒脱,有一点点阴沉和少许的伤感。
我想了一会儿。
回答:“你也知道啊家里不同意”
那一瞬间其实我想了很多。我怕她反悔,怕她哇哇大哭,怕他伤心,也怕我自己被她再次感化。记得上一次“午夜凶铃”后那次逃离被她从背后抱住和那句“你是不是怕我不要你了?”成功感化,那样的话我逃兵的身份就做不成了。所以我只能避重就轻的回答了“家里不同意”我没敢说,我烦了,我累了,我怀念自由与宁静,我讨厌你的追问和指责,你的敏感质疑让我纠结,我们的想法又产生了对撞,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快乐。
英子想了一会儿:“我不信”
我想扰乱她的思绪。说:“我们来个“吻别”怎么样”?英子没理我,我无聊的待在一边很久,也不知道英子在想什么。
我说:“我们回家吧”。
英子用很久的沉默作为回答。
我:“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英子:“不行”
星空下空旷的操场上,余下两个静默很久的人。
英子终于开口说话了,不过她脸上多几许不甘和失望,用一种无奈与伤感的口吻:“我想回家了,你能再最后送我一次吗?”
(写到这有些伤感,落泪了)
我压抑住心中的酸楚:“嗯”
英子的自行车放在姑姑家,已经很晚了,姑姑家的小卖部都已经关门了,敲开门取出了自行车。
在熟悉的马路上,昏暗的路灯下,我骑着英子的自行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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