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触笔,因为又喝了。燕子的故事无法继续,抽取我的记忆好痛。
今天参加了一场婚礼,是阿宁三姨家的儿子结婚,华丽的舞台上,明亮璀璨的灯光下,主持人说着华丽的语言,只是千篇一律的台词,毫无新意,只是复制着他每天的工作,俊俏的新郎新娘甜甜蜜蜜心中是否有无奈,双方的父母亲脸上已经生出浅浅的褶皱隐藏了几许酸楚,一对新人和双方的父母亲,都是他的道具,到底是谁的舞台?谁是谁的雇主?我很讨厌这种世俗的礼节。像是演员一样,站在舞台的强光下,被主持人安排着一天的节奏。想起二十几年前阿宁的婚礼也是这样。很好奇英子的婚礼,燕子的婚礼,是什么样的?站在舞台上又是怎样的心情?我很羡慕金庸笔下的杨过,没有婚礼,只有一辈子的新娘,多么的情深意重,一生的神仙眷侣,真是侠骨柔情啊。可惜只是金庸笔下出现的人物。
“巨蛋”之下,滚滚红尘中,谁又能做得如此洒脱。千百年的世俗阻断了多少恋人的牵手,分手的人我想爱的还是不够纯粹彻底吧?狠爱过,谁愿意放手,无奈只是借口。
蓬壁生辉的大厅中,摆满了宴席,酒桌上丰盛的食物,调动着人们的胃口,熙熙攘攘的人们说着笑着吃着喝着,有多少人是带着诚挚的祝福来享受盛宴。带着“面具”吃饭喝酒好不习惯。酒桌的对面坐着一位老者,面容安泰祥和,今年己经八十三岁了,记得十年前看到她时,也是这幅模样,十年的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她是阿宁的远房亲属,家在省城,阿宁管她叫“姨姥”,很善良的一位老人。我看向老人,她让我想起十年前一段往事……
十年前阿宁失去了一个儿子,身心崩溃。没有调整好心绪,在心情极其糟糕下,急着再次做母亲,儿子走后半年,阿宁怀孕了,本以为孕育了新的生命,能让那颗创伤的心得到慰藉,可是屋漏又逢连阴雨,阿宁怀孕的第三个月,不妙的情况出现。体内总是流出粉红色的液体,像是“羊水”。去了当地的医院,医生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建议放弃这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医生的建议是中肯的,也是科学的,因为孕妇心情极其不好,身体也出现了异常现象,怕影响胎儿的健康,如果让一个不健康的婴儿出生,这样对大人和孩子影响都是一生的。
阿宁是一个执着的女人。医生的建言,没有动摇他做母亲的信念。
我和家人陪阿宁去了省城一家大医院,医生的建议同样。我和家人想法被医生动摇了,阿宁依然不肯放弃,执着的很。我知道阿宁在赌,那我们就一起赌吧。下午我们又去了一家产科比较有名的医院,医生的建议也是同样的,记得是一个老年女医生,看阿宁态度坚决,理解了阿宁情况,动了侧忍之心,让阿宁住院观察一段再说。老医生告诉我们,住院部没有床位,你到护士台好好和他们说说,有可能把你留下来。谢过了老医生,我们来到了住院部。果然人满为患,走廊里都是床位。我拿着老医生开出的诊断书,来到了护士台。护士告诉我们没有床位不能留院,让我们等有床位时再说。心想,等得了吗?等到猴年马月?我有一些心急,人生头一次撒泼耍赖。我和护士说,诊断书上明明写着留院观察,没有床位那是你们医院的事,反正我不走。“爱走不走”护士留下这样一句话,继续忙他自己手中的事。
我和阿宁站在护士台前好久,就是不走。
“你再不走我就要叫保安了”护士说道。
我指了指阿宁的肚子。“你们敢吗?本来就不太稳定,出了事儿你们能负责吗”?
护士不再理我们了。
我蹲在护士台的出口处,阻碍他们的出入。
护士很不高兴,“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我:“我可不相信警察敢把一个怀了孕而且还不稳定的女人轰走,反正你要是不给床位,我就蹲在这里不走”
嘿嘿,脸皮厚的人还是有好处的。
护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
用无奈和气愤的口气说道:“你等着吧,真拿你没办法”
不一会儿,护士推来了一张病床。把阿宁安置在护士台前。
我很高兴,满脸笑意,鞠躬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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