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对于皇帝宠爱宸王南宫云义不动声色,可暗中却是为她抚养的誉王拉拢朝臣和各大世家。
即使宸王南宫云义是皇帝默认的储君人选,可还有皇后和誉王南宫云尘两个威胁存在,就怕事情不到最后落定而出现意外,所以凌王南宫彦才想着用手段为亲儿子宸王南宫云义拉拢朝臣,把庄园别院作为肮脏交易的地点。
唐管家把凌王的卧房布置好后,也不敢直接去找世子南宫禅,而是吩咐厨房早早的把晚饭送去世子南宫禅的房间。
夏蝉小眯了一会,被南宫禅叫醒吃晚饭。她伸了个懒腰,颠簸了几个月又是赶路,又是被追杀养病的,她已经好久没在这么舒服的床上好好的睡一觉了。
凌王还真是有钱,这床榻的铺设又软又贵气,让她躺上去就不想起来。
无奈南宫禅不许她不吃晚饭,她只好不情不愿的坐起身,在南宫禅一边给她拿湿帕子擦脸,一边唠叨下起身。
“你是没长手吗。和鸣都知道把帕子接过去自个擦。”
夏蝉有些起床气道,“那你就让我脏兮兮的吃饭好了。”
反正他擦也都擦了,自然是不会再叫她脏回去了。
南宫禅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话中真假道,“还好你没有同意,你要是真嫁给我,也不知我是多了个女人,还是多了个要我伺候的女儿。”
说完这话,南宫禅拿眼睛瞟了瞟夏蝉的神情,想看看她的反应。
然而夏蝉有时候心思精明,在感情上却像个马大哈一样,直接忽视了南宫禅话里的意思,反而是话走偏锋,问南宫禅道,“那你是还有别的女人吗?”
南宫禅顿时觉得心梗,直接气结道,“我堂堂凌王世子岂会没有女人!多的是想当我女人的人。”
他明明是与夏蝉又一次置气了,可夏蝉偏偏再一次没默契的问道,“木鱼哥哥,你很在意凌王世子这个身份吗?”
眼见着南宫禅的面色肉眼可见的变差,夏蝉急忙解释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看,凌王妃并非是你的生身母亲,你自个也这么觉得,万一凌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南宫禅用酒杯洗了碗筷,将一副筷子递到夏蝉的手中。“你是想说万一凌王也不是我的生身父亲,那我就不是真正的凌王世子。”
夏蝉尴尬的笑了笑,她真是这个意思。可毕竟说人家的爹娘不是亲生,这一点好像蛮打击人的。而且像凌王世子身份特殊,自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能相提并论的。
南宫禅顶着凌王世子的身份活了二十年,虽说在凌王府不受待见,可世子的身份摆在那里,走到外面那都是众星捧月一般。若是有朝一日说他不是凌王世子,只是一介贫民,夏蝉只怕他难以接受。
不过夏蝉心里下定主意,无论南宫禅是不是凌王世子,她都决定在离开异世之前,她都要一直跟着南宫禅,守在南宫禅的身边,陪着他共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