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吹吹。”
说罢就真的凑上来,红唇近在咫尺,一丝凉风轻轻拂过伤口,却好像撩拨到了傅禹修心尖尖上。
一刹那傅禹修紧握双拳,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
“哎,怎么还越来越红了,这可是我沈家秘制的伤药,清清凉凉的很舒服才对。”
沈若婳还盯着他红透的脸自言自语,终于被傅禹修一把推开,背过身去。
“哎!你干什么?”
回答她的只是一块傅禹修飞快用炭笔写出来的木牌:你别过来!
沈若婳挠头,这小哑巴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自己有那么可怕么。
抚着胸口平复了一会儿,傅禹修终于恢复了自己一贯的平静,又拿过炭笔刷刷写了几个字:是我咎由自取
“你......”
沈若婳想说是自己的责任,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在这里揽责任只是惺惺作态。
拍拍他的肩膀,满脸真诚,“你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自责,这次是我连累了你,我会补偿你的,。
不过我现在需要和太子出门一趟,等回来我给你找最好的郎中看看,也许你能开口说话。”
那天他在睡梦中分明就是能说话的,应该只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你要和他单独出门?”
傅禹修关心的却是这个,写出的字都有些潦草,看得出内心的紧张。
沈若婳点点头表示默认,毕竟这些年受皇家庇护,算是欠他们的。
傅禹修眼里闪过一丝犹豫,看着她,好半天才在一块木牌上郑重地写下:遵从本心,你不该是被人操控的傀儡
接过来,沈若婳抚摸着那四个字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抬头对他笑了笑:“谢谢你,我会的。”
“我不在都城这段时间,你们不要轻举妄动给将军府惹祸。”
临出门前沈若婳还不忘叮嘱将军府众人几句。
“我们当然没什么问题,就是小姐您此去才是要多加小心,皇家想要您嫁给太子,如今你公然拒婚,就怕太子会使出什么手段逼您就范。”
沈若婳听了也是点点头,看来这次真的要小心防备了。
陵县离都城很近,不过一天的路程。
“婳婳,前面就是陵城了,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就在此落脚。”
太子的声音在车外传来,沈若婳收起思绪,挑开车帘果然见他已经等在车外,正微笑着朝自己伸手。
身后的众官员惊讶啊,太子殿下亲自来迎接的女子,再听这称呼,莫非就是将军府的大小姐沈若婳,这可是内定的太子妃。
顿时鞍前马后地陪着笑脸,一路将两人迎进了城。
陵县是不少世家大族的根基,所以也特别富庶,对督税的官员少不了送礼请客的,让太子来收税说是历练,实际上也是皇帝对儿子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