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被人追捧的两个兽人勇士,第一次感受到了尴尬和内疚。
黑蟒二话不说,直接跑回部落拿自己囤积的蛇蜕,因为他看林果给昏迷的白羊阿姆敷着草药,一旁站着的长猿族长正冲他比划包扎的动作。
换了平常,他肯定不会拿出自己的蛇蜕,那可是他准备留给心爱的雌性做最爱的夏装,清爽透气又漂亮,怎么可能用来包扎伤口?
可是眼下这些族人却都是因为他和青蟒的失误受伤,他再高傲也知道是他的错,该弥补。
青蟒没走,他没那么容易拉下脸认错,看所有人不再看他,都开始听族长安排,没受伤的人分开照顾伤者。
垫高腿压血管止血,找到处都是的大蓟砸碎敷伤口,等黑蟒的蛇蜕一到,一条条蛇皮分发下去包扎伤口,井井有条再无吵闹。
青蟒眼神晦暗不明的盯着众人,尤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林果,打了他之后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就忙活别人去了,还没有谁敢这样对他!
巫媚感觉到了他的低气压,不敢惹他,也出于内疚,转头也去帮忙包扎伤口去了,一共差不多有二十多名雌性受伤,这一下的重要秋收可是被耽误了。
愁绪涌上心间,巫媚咂吧着淡出鸟来的嘴巴,忽然间开始想家,给人包扎着伤口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那委屈的模样,被包扎的雌性妇人本来就因为受伤有些怨气,再看巫媚这幅不乐意的衰样,气的坐起身用力推了她一把吼道:“不用你假惺惺,草药给我,我自己能包!”
巫媚坐到在地,愣愣的含着眼泪望着妇人,微张着小嘴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众多雌性看到巫媚这幅被欺负了的模样,想到这个事本来就是由她而起,两个最厉害的兽人勇士也是为了她争风吃醋,立刻怒火有了发泄的地方,纷纷指责起了她。
“都是你,瞎折腾,还说什么兽神指点,差点把我们都喂了鱼鱼兽!”
“就是,鱼没抓到,伤成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好,要是没有林果,有可能今天死在这里要好多人,秋收怎么办,冬天怎么办,家里的幼崽怎么办?”
巫媚仿佛被抓住了心脏,整个人不可置信的抱着头捂着耳朵,难受的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她就可以听不到这些指责。
可声音还在继续,“都是你,勇士们天天为了你打来打去,好好的两兄弟,差点打死打伤!”
“还有好多兽人盯着她不放呢,连雌性都不要了……”
一声声一句句,都是她教会的话语,全部化成利剑扎进她的胸口。
终于承受不住,巫媚软绵绵的倒了下去,晕倒了。
这时青蟒才阴沉着脸,什么也没说上前抱起她,朝着部落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时林果感觉到了如芒在背的杀意视线终于挪开,回头就看到两人远去的背影。
有人开始议论,是不是大家说的太严重了,青蟒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不能是想把她放逐出部落吧?
还是要跟着她一起走?
大家现在其实生命无忧了,也就是发发脾气和牢骚,也并没有想要撵走巫媚,她一个柔弱的小雌性,还是教了大家不少东西的。
有人开始想他们的好,议论声嗡嗡响个不停。
林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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