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中,我还是觉得水有问题。”郑莜然分析道。
“要真是瘟疫,那我和你真的是要死同穴了,墓地买好了吗?墓里别放金玉宝器,多弄些机关,我可不想死了还被人打劫。”郑莜然脑洞大开的光想起了盗墓的电视剧。
“休得胡言!”王奕凌有些生气道。
突然村里不知发生了何事,原本都已回了茅草屋,可是怎么突然有些人探出了身望着深处,还有几个女人急匆匆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王奕凌和郑莜然都并未在意,望着满天的星辰彼此依偎着,聊着没有营养的话题。
聊了许久,也是无趣,入了夜的寒风更加泠冽,仿佛要带走一切的温暖。
郑莜然也是扛不住,拉着王奕凌向村长准备的茅草屋走去,里面也支起了小篝火,还准备了今日发给他们崭新的被褥,王奕凌和郑莜然就坐在篝火旁倚靠着墙板,闭上眼休息一会。
也是倦的很,没一会郑莜然就伴着寒冷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这可怎么办啊。”
“呜…”
外面一阵喧闹吵醒了郑莜然,觉着并未睡多久,眼皮仍沉得很,可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外面如此吵闹。
“这怎么了?”郑莜然扭头去问王奕凌,却瞧着他双目紧闭,也是累极了,这么吵他还能不醒。
郑莜然蹑手蹑脚的站起身,探出头去望着村子深处乱哄哄的,好几个女人围在一所茅草屋前。
郑莜然的好奇心驱使,让她走到那所茅草房边上,竖起耳朵听听她们在说什么。
可他们很多都说的是很难懂的语言,郑莜然完全听不懂。
茅草屋里传来了阵阵惨痛的哀嚎声,听着就凄厉。
“你们这是怎么了?”她索性明目张胆的问。
众人被郑莜然突如其来的发问给吓到了,纷纷扭头望着她。
“夫人,这闻家娘子难产,可我们的接生婆柳婆婆死了,这没人会接生啊。”其中一个女人急的拍手说道。
郑莜然瞧着她们年纪都不小,有几个老婆子,也有几个三十岁模样的女人,她大胆提议道。“那你们应该都生过孩子吧,可以尝试帮她去接生一下。”
几个女人听闻急忙摆手摇头,这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
“我不敢。”
“我怕血。”
“我…我……也不敢。”众人纷纷推脱道。
“那你们就在门外等着她死吗?一尸两命啊!”郑莜然有些气愤道。
众人纷纷低着头不说话。
其中一个老婆子缓缓开口说道。“她是天煞孤星,从小就是孤女,如今汉子也死了,这孩子怕也是晦气。”
“她要是一尸两命,那你们就是帮凶,良心能过得去吗!”郑莜然恶狠狠的甩下一句话便走进了茅草屋。
只见闻家娘子躺在地上,茅草地上铺着破棉布,疼痛难忍的脸色煞白,斗大的汗珠让她的发丝湿透紧贴在脸上,薄唇因为疼痛被咬的都是鲜血。
“你们这里还有谁会接生吗?我没生过孩子,我不会啊。”郑莜然走到她身边询问道,进来是进来了,可是…她啥也不会啊,光看电视了又不能没有专业的人教就实操吧,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
闻家娘子摇了摇头,一抹热泪从她眼角流出。
“夫人,我求求你,救救孩子,我的夫君死在山难里,我为了孩子才苟活于世,我只求您救救孩子。”闻家娘子伸出干瘦的双手望着郑莜然。
郑莜然也是心软的很,跪坐在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可我真不会接生,她们也是各种推脱,这可怎么办?”郑莜然也是焦急不已。
闻家娘子疼的另一只手紧紧拽着被褥,抓着郑莜然的手却忍着不用力,疼的她五官扭曲变形,发出阵阵疼痛的哀嚎。
“你愿意相信我吗?”
闻家娘子仿佛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连忙抬起头点了点头。
“我真不会接生,可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现如今也并无其他办法,只能如此了吧,至少自己努力过了,哪怕会有遗憾也总比眼睁睁看着她难产而亡的要好。
正当郑莜然脱去身上的斗篷,摘除自己手上的戒指,起身准备去洗个手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子或许终于过不了自己的良心,走了进来。
“还是我来吧。”老婆子舀了一勺水洗了洗手,就开始准备接生。
郑莜然反正也啥都不会,只能给老婆子打打下手,老老实实的守在闻娘子的身侧,握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