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梅姨的女儿,和六月差不多年纪。”白露正巧回来搬剩下的衣衫,给郑莜然解疑道。
“噢,那把衣服换了去吧,这新衣服留到除夕再穿。”
六月开心极了,最用快的速度换完衣服,和郑莜然行礼告别,连跑带跳着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看来六月还是需要个年纪相仿的小伙伴,虽然有几个大人的关心,可是终究是填补不了孩子对伙伴的渴望,只有孩子之间才能有最真挚最纯洁的友谊。
这下也无事,四下也无人,郑莜然又躺回她的王位上,慵懒的闲闲无事,放空心境,来这里别的技能没学会,发呆的本事倒是见长。
可这才没躺多久,青玉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扶着门框大口的喘着粗气。
“怎么了?如此慌张?”郑莜然瞧见青玉如此惶恐莽撞,心里的不安感油然而生。
“小姐…小姐,不好了…”青玉试图放缓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小姐,六月和颖丫头在花园中玩,不知道怎么冲撞到了侧妃…侧妃正要动刑呢!王爷也不在府里。”
“什么!”郑莜然急忙起身,随手拿起一件斗篷披着就往花园赶去。
还没到花园,远远的就听见了萧涵月那破锣嗓子在叫嚷着什么,郑莜然也来不及停留去细听,只能被青玉搀扶着赶去。
“贱婢生的孩子就是贱婢,世代都是贱婢,知不知道我这身杭州进贡的锦缎卖了你们几个也赔不起!”萧涵月趾高气扬的指着六月和一个小女孩怒骂道。
何管家和一个看着年纪并不是很大的女子陪着两个孩子跪在湿漉漉的地面上,两个侍妾则像跟屁虫一般伴在萧涵月左右,高傲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
郑莜然缓了缓自己急躁的情绪。“萧妹妹不知为何这寒冬腊月的,火气还这么大。”
这萧涵月看见郑莜然不行礼,她身后那两个也有了靠山,纷纷无视郑莜然,黄希那种鄙夷的目光让郑莜然看的更是恼火。
“怎么,我这只是教训几个贱婢!怎么惊动了王妃呢!”萧涵月故意加重了贱婢那两个字。
“只是两个不懂事的孩子,人非圣贤又孰能无过呢?”郑莜然只能强忍着怒意,极为尴尬的笑道。
“孩子不懂事那犯了错就不该罚了嘛?云锦给我打。”萧涵月一声令下,她身边的婢女举起手上的长鞭狠狠的朝六月抽去。
“住手!”郑莜然怒吼道。
可是云锦这一鞭并未收手,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六月的背脊上,虽然身上棉衣厚重,可打上去还是极疼的。
六月终究只是个年幼的孩子,这一鞭又疼又惊,一下子又想起了那段日日被打的日子,六月害怕的失声痛哭起来。
他身边的小女孩也害怕的跟着一并哭泣起来。
“吵死了,给我打!”萧涵月捂着耳朵气急道。
“你敢!萧涵月你又算什么?这里轮不到你来殴打我的人!”郑莜然挡在鞭子前气的已是浑身颤抖,恶狠狠的怒瞪着萧涵月。
“我姑姑是皇后,我爹爹是辅国,我姐姐是太子妃和梁王妃,我想打就打轮不到你说话!给我打!”萧涵月炫耀着自己的后台呛声道。
“你不过就是个妾,我才是正室,整个王府的事我说的算!”郑莜然不甘示弱的戳着她的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