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何没找个落脚地呢?可是不知道驿站在哪?”
其实张清清这是明知故问,这些商客会来,肯定是刘老大他们带过来的,这么问只是想知道这些人为何不走。
“哎,我们没定客房,本来我们早上就能进城的,谁知甘县外出了伙暴徒,据说在城里抢了好几户商家,这才关了城门把我们耽误在这。”
“是啊,我们想等等看晚些时候甘县会不会开城门,要是开了我们还是去县城住。”
“暴徒?”商客的话不仅引起了张清清的兴趣,也让唐逸飞坐了过来。
“几位兄弟,可知是哪里来的暴徒?”
几个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都不是很清楚。
“我听说是山上的山贼?”
“我听说是流窜的兵匪!”
“哎!我听说是一伙江洋大盗!”
众人七嘴八舌没有定论。
张清清困的不行,说了一声有事招呼后,就回房休息去了。
直到睡了一个时辰起身,发现那帮商人还在,但是唐逸飞却不见了踪影。
傍晚的生意依旧忙碌,因为到了这个时候,要歇脚投宿的商客也多了起来,刘老大晚上亲自带着几个客人来到张清清这,为了表示感激张清清特意给刘老大带来的客人免费送了米饭。
除了投宿的商人,还有当地的村民,因为已过农时,平时的三顿饭也变成了现在的两顿饭,很多人为了能找个喝酒聊天的地方,也会选择来张清清这里。
可十个人中大约也就三四个人会点些面条炒饭,虽然看起来颇有人气,却也时长会让真的来吃饭的人没了位置。
“朱伯,今天又来喝酒啊,当心让朱婶知道了,回去跟你闹脾气。”
这会生意不忙,张清清走到一个经常光顾的客人桌前。
说是客人,却是个从不在张清清这点餐的人,只会抱着自己的酒壶,在顺手拿点熟人的花生米,基本就属于来蹭吃蹭喝的选手。
“嗨,你婶子可管不着我,她天天不是和一帮老娘们东拉西扯,就是到县里赶集夜不归宿,今儿又走了,单留我一个人在家。”
大约也是和张清清熟络了,朱伯并不避讳家里那点糟心事。
“那你干嘛不和婶子一起去,她一个人你也不担心,我可听说现在甘县那边在闹山贼什么的。”
听到山贼,朱伯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反应,不知是真不担心,还是压根不理解山贼的意思。
“担心什么?她去县里也不过是换个地方找老姊妹继续东拉西扯,决计遇不上什么山贼。”
“哈!有这么多话聊吗?”张清清顺手给朱伯满上了酒。
“有没有话题不知道啊,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闲的屁荒,就想找点事做。要是农忙的时候,我这个点回家,保证是吃饱了到头就睡,第二天还得起来干活呢,哪有时间跑来闲喝酒。”
张清清听着朱伯的话,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是不是啊?大家若是都清闲的话,怎么不找点法子乐一乐啊。”
听到这个话题,朱伯的眼睛滴流转了一圈,仿佛是在观察四周是否有人偷听:“乐啥呀,村长是出了名的好面子,窑子赌坊是绝对明令禁止的,一经发现直接‘抄家’!”
张清清掩了掩口鼻:“我又不是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