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怨念载载的,十分不满。
贺从云拦住他企图从剩余两碗中分一杯羹的举动,眼疾手快地塞了一碗到褚酌夕手里,这才端起自己的那碗。
“池鱼姐,你别给他炖,肖哥老欺负我。”
刚刚还想洗脑他长得丑,褚褚不喜欢他,可事实上褚褚把他这张脸从头到尾亲了个遍,说她最喜欢了。
“嘿?贺从云!我什么时候…哎呦!姐!姐!疼!”
肖殃及捂住自己一只耳朵,搁下碗筷远远指了指贺从云,嘴里头嘀嘀咕咕警告似的。
肖池鱼一巴掌拍在他扬起的指头上,“还指,还指!一天天不学好,学会欺负人了是不是?”
“姐!究竟谁是你亲弟啊!”
肖殃及冤的很,不情不愿地拎起保温桶去了茶水间清洗,临走前还狠狠瞪了一眼贺从云,他真是一番好心喂了狗了。
为了不弄脏资料,众人几乎都是端着碗靠在墙边喝。
贺从云一边喝还一边顾及着褚酌夕,手里捏着包纸巾原地待命,见人喝完了,又顺手把空碗接过去。
肖池鱼从茶水间回来,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小贺他…跟那个法医小姐?”
“怎么?姐,你也看出来了?我就说很明显吧?”
肖池鱼闻言看他。
“小贺喜欢人家,正追呢!”
“还在追?”肖池鱼脱口而出,随即像是觉得不妥似的找补,“不,我的意思是,他俩认识多久了?”
“一个多月。”肖殃及神经大条的,压根儿没觉出有什么不对劲。
“具体的?”
“这我哪儿记得。”肖殃及愁眉苦脸的,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七月十九吧好像?”总之就是发现杨克尸体的那天。
“那会儿她刚来报道,怎么了?”
“没。”肖池鱼若有所思的敷衍他。
七月十九号的话…对不上,距离上回贺从云在她诊所里莫名其妙叙述完那一段有关于纳西莎的故事,中间起码偏离了半个多月。
可上回在医院里看见的情形,再加上这一次,二人的行为举止都十分默契自然,怎么看都不像是只刚刚认识一个多月这么简单。
“褚法医,又见面了。”
肖池鱼依旧知性的冲她伸手,并不拘谨的职业装以及低低束在脑后的长发,还有一贯恰到好处的笑意,都显得她整个人极尽温柔又不乏干练,就像上回在医院时一样。
“上次见面太匆忙了,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再来拜访呢,鸡汤的味道怎么样?”
“很好喝。”褚酌夕笑着点了点头,回握了她半掌。
她这才看向贺从云,“小贺啊,我刚刚听娄队说,你们调查组现在还在整理阶段,要是不忙的话,趁现在再去我那儿一趟好吗?我看你们这架势,要真忙起来,恐怕没几个月是歇不下来的,正好这两天我那儿也没什么病人。”
“行。”贺从云利落应下,这两天确实也没什么太过重要的事情。
肖池鱼见他答应,紧接着又转向褚酌夕,“可以的话,褚小姐也一起来吧?哦,对了,上回我是不是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学心理的,在宁安路开了一家诊所,那边很安静,想必聊聊天什么的会很舒服。”
褚酌夕闻言,先是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紧接着笑了笑,如果很安静的话,那么……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