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下楼了…又好似一切如常……
“做什么呢你?”褚酌夕气恼地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声音倒是挺脆,“人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抱…抱歉…”路喆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儿,那一巴掌挨的心甘情愿,好半晌儿才将目光重新放回到褚酌夕手上,“褚小姐,那东西…”
“怎么?你见过?”
路喆一怔,“没…没有…”
褚酌夕垂下眼,将那一小袋东西放在手里捏了捏,“我见过。”
路喆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褚酌夕陡然抬起头,“在东远,禁毒队先前搜缴过一个叫做华律的会所,那里头就有这东西,娄队长给我看过照片。”
“哦…”路喆随即松下一口气,他总觉得他这心脏今天有些负载过度了…
陈思守到的时候,褚酌夕已经将客人给放走了,偌大一个舞厅,便只剩下她,路喆,以及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关志泉。
褚酌夕坐在正中央的吧台上,随着陈思守的推门而入,按停了手中的计时器——二十七分四十二秒五九。
依照正常的速度,从云巢赶到舞厅的最近路线,起码也得四十分钟。
褚酌夕有些不高兴,揣起手机,撑着吧台跳下来。
陈思守显然是匆匆赶过来的,气息有些不太稳定地低喘,“小鸟…”
“啪!”
褚酌夕这一巴掌打的结结实实,动静大的很,吓得舞厅外跟着陈思守过来的人纷纷侧目,又迅速扭过头去。
“不是在忙吗?不是说走不开吗?二十七分钟,我看你来的不是挺快的嘛。”
褚酌夕的声音凉的很,跟淬了冰似的。
陈思守依旧维持着被打的姿势,闻言心头猛地一紧,随即只觉好似有什么东西被褚酌夕一下狠狠砸在他胸前,最后“啪”得一声儿落在他脚边。
映入眼帘,果真是一小袋N.429p。
“小鸟…”
他只愣了一瞬,顾不得将东西捡起来,话刚出口,伸出去的手却已经落空了。
褚酌夕压根儿不打算听他讲,一把夺过路喆手里的车钥匙,不大一会儿,门外便响起了车辆引擎的声音,随即扬长而去。
陈思守只觉得浑身一麻,好半晌才接过路喆递来的眼镜,“会长,追吗?”他说罢,朝门口望了一眼。
“她知道了?”
路喆犹豫了一会儿,有些不太确定,“应该…没有吧?”
反正依照他的理解,以及方才与褚小姐的对话,看起来应该是不知道的才对…
陈思守一怔,只觉浑身的血液又回流了,“不…不知道?那…那她刚才打我?”
路喆摇了摇头,有些犯难,他不懂女人心,真的不懂,太难猜了。
“会不会是因为您骗她?您让我告诉褚小姐您在忙,走不开,结果一说起这东西,您就立马赶过来了,四十分钟的路程,二十七分钟就赶到了。”
陈思守扶了扶眼镜,恍然大悟,难怪,难怪他刚刚听小鸟说什么二十七分钟的,他还纳闷儿呢…
“我…我去找她。”
陈思守接过车钥匙,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折回来,扫了一眼角落里的关志泉,眉眼森冷。
“问清楚,东西是哪儿来的,可别真被象初给说中了。”
“是,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