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迷迷糊糊地喝了。
兴红觉得自己老腰快折了。这一晚上,在家呆着不香吗?!偏要跑来看高富帅,倒是看见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你果然是偷穿主人的衣服跑出来的,穿再漂亮干得也都是体力活!”卫生间镜子里的女生恬静美丽,低胸的水钻晚装在射灯下熠熠生光,兴红对着镜子沮丧地说。她屈兴红这辈子是跟‘富’这个字一点儿缘分都没有!以后只要找“高、帅”的就行了。她安慰着自己。
清晨8点,一缕阳光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照进来。
“兴红,现在几点了?”祁盼揉着眼睛,看了看旁边大床正睡着的兴红,自己的嗓音有点儿嘶哑,也忘了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只记得在厕所翻江倒海地吐,后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让我再睡会儿……”兴红睡得正香,她翻了一个身,不耐烦地说,拉上被子,又接着睡了。
祁盼只能躺在床上,瞪着大眼,继续努力地想。
她撩开被子一看,睡衣。这是什么时候换的?一摸头发,还是丸子头。祁盼轻手轻脚地下床,到卫生间一照镜子,脸上还化着妆。糟了,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昨晚自己不会丢人了吧……
不管了,先洗个热水澡,等兴红起来再问问她。
洗完澡,又吹干头发,才想起护肤品还在走廊衣柜的背包里。祁盼打开衣柜一看,里面挂着一件蓝色的男士西服。这西服有点儿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
“盼盼,这里早餐几点结束?”兴红是被饿醒的,昨晚几乎没吃东西,又费了那么大的体力。
“好像是10点,起来吧,咱们吃了早饭就回去,我还得写稿。兴红,衣柜里的这件西服是谁的?”放背包的时候没记得里面挂着这件衣服呀。
“林辉的。”兴红都不知道说啥好了,这小祖宗是真的一点儿不记得,完全断片儿了。
“什么?!”祁盼恍然大悟,难怪眼熟,昨晚见他穿了,“他的衣服怎么跑咱们屋里了?”她赶紧跑进卧室。
“大姐,你知道你怎么回来的吗?”兴红没好气地坐起来,也顾不上头发乱蓬蓬的像个鸡窝,“是人家林辉抱你回来的!用那件西服裹着!”
“不会吧!!!”有老鼠洞吗?地缝也行,祁盼想钻进去!
兴红一边穿衣服一边绘声绘色地讲了昨晚的事。
结语有两条:第一,您千万以后别再喝酒了。第二,好好谢谢林辉吧。
“我没撒酒疯吧?”怎么又在林辉面前丢人了,上次嘴上有蛋糕渣儿也就罢了,这次还让他看到自己醉得不省人事。对了,第一次见面是掉了隐形眼镜。我俩是八字不合吧!
“我在的时候你挺安生,一直睡,但我可是不知道他送你的路上你有没有闹腾!你还衣服的时候,可以亲自问问他。”兴红坏笑着。
祁盼一脑袋扎到床上,“让我死了吧!”
“先陪我吃完饭再死不迟!”兴红幸灾乐祸地看着把脑袋埋进被子里的祁盼。
“都谁看到林辉抱着我了?”祁盼突然又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问。
“不多,不多。”兴红掰着手指,一本正经地算着:“我、林辉秘书、司机、主楼前台的几个服务员,对,还有咱们住的这个楼的服务员吧!”
“……”祁盼是真觉得自己26年的老脸彻底丢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