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腰间只有一道掌心大的疤痕。”
符瀛道“如果你真是符瀛将军,那么加上救阿祯的那次就应该有两道疤!而事实是符瀛只有救阿祯的那一道疤!所以你还不承认假扮我?”
假符瀛镇定道“仅凭一道疤痕就说我是假扮,你又怎知我符瀛受过多少战伤?可笑至极!”
符瀛取下腰间匕首道“这是我的匕首画嘉,你的呢?掉了?被盗了?”
项晶晶见到匕首画嘉时,双瞳都放大了:不可能,它不是被锁在地库里吗?怎么会在她手中!
假符瀛抬头,双眼看着符瀛不说话。
夏之祯此时拉过符瀛手腕,凝视着她脸上的疤痕,声音微颤道“不用证明了,朕知道你是符瀛,因为只有你会一直唤我阿祯。”
符瀛说不上现在对夏之祯是该埋怨还是一如既往拿他当兄弟,毕竟那时下令杀她的人是他。虽然罪魁祸首是项家,但五马分尸之痛无法忘怀!她平静的说道
“你能信我就好,做这一切的主谋是项家。”
付凌洲分开了两人,把符瀛搂在怀里道“皇上还请你恢复符瀛将军的名誉,彻查项家结党营私,最重要的是囚禁伤害朝廷一品将军!请皇上还我未婚妻一个公道!”
这番真是说的很巧妙了,南叶在横梁上支棱着头,无聊的又看起搜录盘各个位面信息。
屋檐下的项重礼给项晶晶使眼色,她低声道“已经派人去请父亲和母亲,你再忍耐一会!”
南叶低下头看着项家兄妹,一个躺在地上装晕,一个跪坐着演着娇柔女子。她帷帽下的嘴角弯起,要不是生命值和信仰之力低,真想让他们全实话实说,费半天劲看他们演戏。
而这边的夏之祯手指紧握,他眼低的暗淡突变似寒潭,对付凌洲道“你一早就知道符瀛被替代了?”
付凌洲毫不掩饰道“两年前确定的,当时和你提过,是你说我多虑了!”
夏之祯上前就揪起付凌洲衣襟,两人不顾形象的打了起来。还踩断了假符瀛的腰椎,现场不少侍卫被误伤。
符瀛握着匕首,珉着嘴,气的不轻。就她现在这战斗力去劝架,还没走近就被乱飞的掌风打残了。她朝南叶道“南叶,你帮帮忙,出手吧。”
南叶看了一会,屋顶琉璃瓦都打碎了一片,这是祖宗祠堂都要拆了吗?她把宝石匕首别在腰间,飞身拿过一名侍卫手中的剑,朝空中打的难舍难分两人而去。
三两下就把付凌洲和夏之祯打落至祭祀台。
符瀛立即跑向付凌洲身边,大内总管和群臣朝夏之祯而去。
南叶执剑站在青铜鼎上,衣袍飘飘,帷帽黑纱里传来清冷的声音“今天我来这里第一件事是为好友符瀛洗刷污名,夏之祯你还需要什么证据才恢复符瀛的名誉?”
大内总管尖细的声音立即响起“大胆!直呼皇上名讳是重罪,快把她抓起来!”
御林军推开挡路的群臣,拔刀对南叶而去。
符瀛丢下在擦鼻血的付凌洲,百米冲刺拦在青铜鼎前“都住手,不想死就退下!”
又转头轻声对南叶说“你不是怕晒嘛,去屋檐等等,一会就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