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着买,哎......”
一个中年男人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看向另外一个人,开口说道。
旁边那人同样摇了摇头,说道:“想不通,看不懂,这方府公子的确是要比咱们聪明许多,可是不知道如今怎么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另一个人听见这话,却是有些不屑的道:“什么聪明许多,不过是仗着背后有安平伯在撑着罢了!
若是我爹是安平伯,莫说什么春风楼,竹轩斋,什么样的商铺,我开不起来!?”
众人听见这话,看了他一眼,都没有接话。
因为他们心里面明白,这春风楼、竹轩斋和京师大剧院等一众商铺能够脱颖而出,绝非是方府的缘故。
要知道,这京师里面,地位丝毫不弱于安平伯府的府邸可是不下于十几处,如何他们就没能把生意做到这个地步?
究其原因,还是方府这位少爷有大才能......
这一点,没有人能够否认。
虽是如此说,可是他借银子卖宅子这件事情,还是让人无法理解。
朝廷同时与沐氏叛军和乞颜部开战,可正是乱世,这个时候,最不值钱的东西,除了古董字画就是宅子了。
多少的商贾想要把自己的宅子卖出去,放在牙行那里挂了一个低价,都卖不出去......
谁成想还有人要买的。
众人讨论了半天,也只能使猜测一句:“兴许......新安伯的脑疾又犯了?”
脑疾又犯了......
想了半天,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比较合理。
于是,其余几人也都是纷纷附和:“对,应该是脑疾复发了。”
“听说太医署的神医扁池扁大夫便是新安伯的弟子,为何连一个脑疾都治不好?”
“这你就不懂了吧,脑疾可是一个好东西,寻常人想要得都得不上,为何要治好?”
“此话何意?”
“你想想看,当初宁王府宴的时候,若是新安伯没有脑疾,砍去了那猪头公子的一只手臂,还能安然无恙的走出宁王府吗?
若是新安伯没有脑疾,他敢在京师大剧院公然贩售那亲军校阅的门票吗?
诸如此类的事情,在下便是说都要说上半个时辰,你说,这个脑疾......他该不该治?”
“原来如此,受教了,受教了......”
几人正聊的开心。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欣喜的喊声:“捷报!捷报!”
春风楼的食客们听见这一声‘捷报’,齐齐的竖起了耳朵,目光也是不约而同的对准了外面。
几个六七岁的孩子在路上蹦蹦跳跳,不停的喊着‘捷报’两个字。
这个时候,突然传出来一声‘捷报’......
不用多说,这些食客心里面也明白是什么方面的。
因而,他们听清了以后,瞬间就升起了兴趣,纷纷的露出好奇之色。
更是有一个人出门把其中一个小孩拽进了春风楼里面,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小孩,你刚才喊的捷报是什么地方传来的捷报?
详细说说,叔叔给你铜板买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