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过来,马害怕,钟准带着马,连退几十米到了田里。看到那东西,蠕动着往前,身边似是喷出白色雾气,隐约好像还有绵软的呻吟声,完全不知道是什么。
“是克苏鲁。”小舒讲。
白焆问:“克苏鲁是啥?”
陈植之打小舒头一下,道:“别听他胡说,钟兄,你继续。”
故事继续——
钟准和马都屏住呼吸,见怪物远去了,才重新回到路上。到了路上,他看到怪物往前走,就远远地跟着,直到跟到前方的黎家里一户里民的房子外,那怪物突然就钻门进去。钟准又往前走了几步,但没敢跟过去,到了院墙外,他听到里头有人喊:“家里的牛死了,当家的快来看!”
喊完没多久,又是一个声音喊:“驴怎么也死了?”随后一个婆娘出声大哭:“我的儿,你怎么不动了?”至此哭声不绝,时而似是有人喊:“当家的……”
时而换了个声音似是喊:“老太太……”哭声带着不同人的喊声。惊动了周围的邻居,但大家到了门口都不敢进去,直到半小时后,屋子里忽然没有哭声,也没了人声,邻居里的里长叫了两个年轻小伙,小心推门进去,不一会出来……
钟准放下茶杯,对睁着双大眼睛的小舒道:“一屋人都死光了,狗牛驴子,还有主家小姑娘养的兔子,都死了。”
“那究竟是什么怪物啊?”白焆问。
钟准摇头,道:“不知道。我也觉得没人知道。”
“你就觉得吧。”白焆转身就期待地看向她公公:“公公,你一定知道是什么对吧?”
“唉。”陈植之点头,朝向满怀期待的白焆道:“是克苏鲁。”
白焆把他才放嘴里的饼给用指头抠了出来,还咬了他手这才放了他。随后白焆吃了两个饼,明显不喜欢钟准的故事,踢小舒一脚道:“树,你说一个。”
小舒的故事一——
在遥远的古代,东方荒外有一棵树,高千丈,围百丈,树往上三百丈才有枝叶。树上住着黑狐狸和黑猿。这棵树能主一州运势。
每次,令九个力士拿刀斧去砍树,砍下去的伤口立刻就好了,州内百业兴旺人人有福。伤口砍下去,要些日子才好,州内运势一般,大家都没钱,不过也能勉强度日。伤口砍下去,好几年都不好的,州内气数已尽,马上就要亡国了。
故事讲完,白焆明显不满意这个故事,斜眼看小舒道:“为了算个吉凶天天九个人砍树,要我是那树,我也不好了。什么玩意?别折腾了,一起毁灭吧,赶紧的。”
……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不敢说什么。
安静了一会,卫宗玄还没来,白焆就安排她家公公了,讲:“你给讲个爱情故事!”
陈植之大惊,心想:“这不是恐怖故事会吗?”
但他儿媳让讲爱情故事,他也不好反抗,想了会说:“好吧,讲个我早年听过的别人的案子。”
陈植之讲爱情之一——
前头说是有个农人,家里很穷,偏偏隔壁家一个娘子见他勤快要嫁给他。农人说:“我家里什么都没有,聘礼都给不起。”姑娘不嫌弃,道:“你没聘礼,我也没嫁妆。你不弃我我不嫌你,执子之手与之白头。”
就这么两人成了夫妻,从此农人出门耕种,姑娘在家纺织女工,操持家务。日子渐渐过得好起来,还有了两个孩子。
后头一次农人出门,当时天热,他劳作完在树下河水,隐约听到呼救声:“给口水喝吧,给口水喝。”
农人一开始以为幻觉,找了圈,看到一条蛇,躺在路边已经被骄阳烤成了蛇皮。农人半信半疑,拿杯水给蛇,没想它举头喝水不算,一杯水下肚还活了过来,求农人:“好心人,求你用水给我润润身子,我好恢复蛇样回家。”
农人十分不舍自己带的水,但见蛇可怜,还是把剩下的水都给它润身子了。
“这蛇婊子晚上过来报恩啦?”白焆忽然气愤道。
“非也,非也。”陈植之连忙哄她道:“这是个挺有趣的搞笑故事呢,儿媳你接着往下听。”
白焆收声,陈植之继续。
故事说道农人救了小蛇,果不其然,这是个蛇精,晚上过来报恩,问农人:“你有什么愿望,我都可以帮你实现。”
农人想了想,经过一二十年夫妻努力,家里眼下不缺吃也不缺喝,还有一对孩子,也快成年,就讲:“我人生最大幸事就是得了一个贤惠爱我的妻子,只是……”
讲到这里,他略微忧伤讲:“她脸上那块黑痣真是太难看了。以前年轻还能勉强看下,如今人老皮皱了,就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知上仙可有方法,帮我家妻子换个好看的头?”
“这能好笑?”白焆又问。
陈植之赶快安慰她:“真的会好笑。”
他接着讲,故事继续。
蛇精想了想,道没问题,明天我就过来给你换头。说完,它今夜走了,第二天再来,带了个头过来,当着农人面打开,果然是一个美女。
农人开心,说:“谢谢大仙。”
蛇说:“不客气。”随后换头,一夜到天亮,农人起床看着自己样子漂亮得不要不要的老婆,亲热唤她起来。
谁知,老婆醒来,见到身边人当即大叫:“你是谁?”
“我是你老公啊,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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