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白焆惨叫着跑了。
跑到屋里,白焆又臊又悔,不知道自己刚刚干嘛要那样,而那样了,眼下完全不知道自己未来该怎么样?
就这么个状态,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宿没睡,到第二天。
“来客了!来客了!儿媳,你怎么还不起来啊?”
窗外忽然传来陈植之的喊声,白焆揉了揉眼睛,觉得全身都痛,自己睡过了好像又没有睡过,还好如今她有自己的私人闹钟,枕头旁边的毛球球捏一下,问:“我睡了多久?”
“你睡了五分钟。”小舒爬起来讲,疑惑看她问:“白焆你昨晚跟陈植之干嘛了?惨叫跑回来之后就一直没睡?你们俩亲嘴了啊?”
啪!
白焆给他一耳光,这孩子也不知道谁家的,咋那么能乱说话呢?挨了打,小舒缩床上呜呜呜地哭,陈植之又在外头叫:“儿媳啊!快出来啊!你妹妹来了!”
白焆赶紧地收拾好了自己,花瓶里的凉水倒出来,打了两下脸,好歹是精神了一点跑出去,再看何止是白灿来了,而是白灿,卫宗玄还有钟准都来了。
她实在是心累,看到这么些人一块上门居然没立刻想明白他们是来干嘛的,边弄头发边问:“你们来干嘛?”
当即门廊下院子里那三人看她,都一副“你搞毛的样子?”白焆愣了下,忽然想起白灿约架那事,尖叫道:“不会吧?今天就打?”
“怎么不行吗?”院子里扎了两个发团子,一身红衣,年画娃娃一般的少女头一歪讲,走过来,手里拿着三个棍棍,跟白焆说:“你抽一个。”
“哦。”白焆脑袋还有些不好用,伸手抽了一个,白灿再到了另一边,手递给陈植之讲:“你也抽一个。”
“哦。”陈植之也是摸着头,十分不解的样子,抽了一根。
还剩一根,白灿到处看,看一圈问:“你们家那个乞丐一样的男的呢?”
“乞丐一样的男的?”陈植之愣了下,完全不能知道她说的是谁,只能去看钟准,钟准看向她,表情一看也是不知。
三人都是懵逼之时,卫宗玄笑笑,上前弯腰对陈植之行了个礼才讲:“白灿姑娘是问校长,方才她说的乞丐一样,呵呵……十分抱歉,是说校长。”
这一下,白焆直接炸了,但由于她一宿都没睡,实在是能量不够,虽然炸了但没个响,反倒是那边陈植之惊讶看白灿,脱口而出:“校长长得那么好?乞丐一样?白灿小妹你没长眼睛吗?”
“我眼睛长这么好,就在这里,你才没长眼睛呢!”讲完她还不高兴了,那霸王刀槌了她姐姐一刀道:“姐夫好嘴毒,姐姐你打他!”
“他是我公公!”白焆炸着说。
当即,白灿居然炸了,在下头跳着说:“他是你公公,那就是他没有那个啦!”
……
算了,算了。
不要与白家人争辩,他们一家都是恶霸,世人皆知。
陈植之摇摇头说服自己算了,然后就往后院去,边走边讲:“校长辈分比你家祖宗都高,白灿小妹你等会还是注意一些,他虽然不会与人一般见识,也不会在意他人评说自己的美丑,但他毕竟是长辈,切记,切记。”
交待着话陈植之走了,那边钟准其实也炸过了,眼见陈植之和白焆都说了话,他觉着自己说说也没事就问白灿:“白灿姑娘你见过校长吗?”
“前日来约战见过一次。”白灿讲,很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话她还在擦她的刀。
钟准又惊了一下,才又问:“不觉得好看吗?说真的,我一个男的也觉得他的长相世间罕有,我见过的人里,就校长最好看了。”
“都不扎头发,穿个衣服……”白灿比划一下,讲:“跟家里人都死光了一样,有什么好看的?而且头发那么长……怎么骑马?他不下地干活的吗?头发绞进泥汤里,马尾巴搅了粪一样。”
她说这话时,陈植之刚好引了校长出来,边走似乎还在给他边打预防针地在那低声说:“小姑娘都害羞,心里明明喜欢口里不承认,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觉得你不好看呢,对吧……”
就这么他打着预防针出来,那边白灿声音老大:“他不下地干活的吗?头发绞进泥汤里,马尾巴搅了粪一样。”
“我不下地干活!”
校长大叫一声,说完就要走,好歹给陈植之和钟准二人合力给扯住了,好说歹说没立刻消失,最后卫宗玄出了杀招上前抱拳道:“听闻校长您的东西,需有人为你放到天朝各奇异处,放越多越好?是吗?”
校长终于不走了,抬眼看他,冷笑问:“是有这一说法,您这样问。”
“我可以为您效劳,天南地北,塞外南海!”卫宗玄抱拳行礼道。
校长点头,似是笑了笑,而后手往身上一道刷拉,透过衣领看去,他似是自己抓伤了自己的胸口,留下一道血痕,而他手上则是多了一手的黑色鳞片。
校长抬手将鳞片交给卫宗玄,卫宗玄立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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