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钟准帮他上马,随后再自己上马,驾了一声,二人走了。
白焆见他匆匆来又匆匆走了,不禁发问:“他怎么突然这么忙?是搞什么?”没想随口一问,居然有人能答。
陈植之说:“是朝廷在西北用兵,听钟准说,上头命银雪城期限之内造出五万兵器来。所需紧迫,卫宗玄这些日来一直在到处调集铸造兵器的生铁还有矿石,事关重大,完不成任务,莫说他,银雪城都要遭殃。”
“原来这样。”白焆点点头,才要说什么,她那二货妹妹突然跑了回来,扯住陈植之要哭地问:“姐夫!真是如此,宗玄会不会死啊?你告诉我,告诉我,他会不会死啊?他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他会不会死我不知道。”白焆过来,轻轻从她公公身上扯下她妹妹的手,放回她胸口,护住她心脉后,笑着道:“姐夫姐夫!姐你妈!”讲完就是一脚,直踹她胸口,打完收工。
白灿今天骑马过来的,白焆就去门口寻了她的马,把还在哭哭啼啼的白灿往马上一丢,打一下马屁股让她滚了。
这边莫名其妙给白灿和卫宗玄闹了这么一轮,白焆一夜没睡,还跟卫宗玄来了轮极限搏斗,已经累到要死了。
但她关上门回来,看到陈植之坐门廊边揉脑袋,本已经疲惫到不行的身体,突然砰砰,砰砰的,心跳大到全身血管都在跟着震,人身体发麻的地步,昨天……昨天晚上……
现在想来,其实给他脱衣服就是大不该,这是公公又不是老公?
脱了衣服,还……
啊啊啊啊!
“儿媳啊,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陈植之忽然朝她看过来问。白焆慌了一下,脱口而出:“公公,昨晚你去干嘛了?”
“干嘛……”陈植之抠抠头,也是脱口而出:“不就喝花酒……啊啊啊啊!儿媳莫怪,儿媳莫怪!”
说着话,他赶紧跳下来,从衣服深处摸出一颗东西来,捧着呈过来讲:“虽然是去喝了花酒,不过是钟准请客,我没花钱的,啦,这是这回。”
他顿了顿,把手里的小金珠拿起来递道白焆面前讲:“天门山灭了条百年蛇妖,赚到的,给你。”
“给我?”白焆愣了一下,接住小金珠,放到手心,觉得好热,珠子上还带着他体温呢,她抬头看他,问:“你赚的钱就给我了?”
“可不?”陈植之特别理所应当的样子,讲:“你是我儿媳啊,我们是一家人。”
“儿媳,一家人?”白焆重复着他的话,突然一下就好了。
一家人嘛!
我们是一家人,回头他老了大小便失禁,莫说是换衣服,脱裤子,还要给他擦屁股呢。她妈怎么说来着?
说这女人啊,结婚前还有个怕啊羞的,结了婚就啥都没有了,男的女的,都是从娘胎里爬出来的,啥玩意不得从小看到大,还有个什么禁忌?
“对对对!就这么个理!”白焆高兴道。
陈植之疑惑看她,好一会见她高兴,自己也笑了,问:“儿媳,什么对对对啊?”
“没什么。”白焆讲,心里没了负担,还有了钱,她拿着小金珠要去自己房间收起来,走了两步忽然回头,问陈植之:“公公你记得你去吃花酒,还记得别的吗?回来后的?”
“哈哈哈,”陈植之笑道:“老实说我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怎么会记得其他的,啊,对了,我做了什么吗?失态了吗?”
“倒是没有。”白焆说完本要走的,忽然想起昨晚他回来一身的味道,转身就又拿指头钻他头,骂道:“公公你再去喝花酒,我打断你的腿!”
……
这哪家的设定啊?儿媳还要管公公喝花酒的?
陈勇啊,陈勇你害得为父好惨,你知不知道?
陈植之无奈摇头,想着下回钟准回来,若是出去玩就干脆不回家了,找个理由,嗯……抓妖怪,抓妖怪,哈哈哈哈……
正想着呢,门外:咚咚咚!来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