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最好先去一趟。”陈植之讲。
任棠点头,道:“那我们现在就上路吧,跑得快,中午之前就能到,还能在宋州城吃中饭。”
“好,好,好,上路!”
就这么到了宋州城,陈实院子里的马跑得快,离中午还有一个多小时,几人就进了宋州城。只是任棠才进城便遇到了认识的同事,无奈给陈植之指了地方,他先回都统府复命,约好下午在集市里见面。
既然是下午见面,陈植之牵着马,跟白焆一块不慌不忙地走到了任棠指路的集市,宋州城有名的古玩书市顺和集。
虽说是中原地界,但宋州临着黄河,这顺和集取自顺河之意,边上有条很小的黄河水道分支流过,集市临桥而建,算是当下秋老虎季节里节宋州城里少有的清凉地。
今天天气不错,微风袭来,天上时而有浮云流过,柳树轻摇也显得清凉。陈植之在集市边找到个挺大的酒楼还有马厩,放了马对白焆讲:“儿媳,不如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再慢慢逛。”
“嗯,我也饿了。”白焆说完,与陈植之一块放马,放了马二人要进酒楼,她忽然想起前日在驿站的经历,一不小心就红了脸,躲着陈植之视线小声问他:“公公,我们还是公公儿媳相称吗?”
“不公公儿媳,还能是什么?”陈植之进了酒楼,正用眼睛找地方,没注意白焆神色不对,长叹一口气道:“我想是你爹也是不能啊。”
“你怎么会能是我爹!”
简直不要太顺口,白焆一句“公公你这般年轻,像我官人还差不多”就要出口,慌忙掩嘴才忍住,她边走边心里骂自己“究竟想什么呢?白焆啊,白焆,你好怪,你不对劲,你知不知道!”
她这边满肚子都是小心思,完全不能知道她公公正发愁。
外头看觉得这酒楼大,陈植之在毫州赚了钱想消费,这才捡着大捡着豪华进来的,结果进来之后,不但没有热情的小二过来问“客官你吃啥?”抬眼看去,午餐时间,整个酒楼都是满的,好像是半边给一家大户包了下来办酒会,就还剩几个二楼的雅座包厢,全都是人,根本没处可去啊。
这边马都吃上草了,我和儿媳却要出去吃路边摊?
陈植之发着愁,忽然二楼方向北边某个雅座有人冲他招手,角度问题就看得见手看不见人,挥手喊:“植之兄,植之兄,这里,这里!他乡遇故人,他乡遇故人啊!哈哈哈哈!快上来吧,一块吃饭!”
啊?
谁啊?
谁跟我他相遇故人啊?
这谁啊?
陈植之一肚子问号,不过见那手摇得欢,喊话的人怕他不知道是喊自己还补上了一句:“朝西城大银杏树家的陈植之,这里,这里,上来哟!我点了好多菜,鱼翅鲍鱼哈哈哈哈,快来吃!”
天啦,这是哪位我在他乡的土豪故人啊?
陈植之一下欢喜,想着自己这么一枚人畜无伤的废物,应该不会有坏人喊自己,搞不好是过去认识的假药贩子,有或是什么时候救助过的妖缠书生,带着白焆就往二楼雅座走,边走边对儿媳讲:“咱们以后还是要多出来走走,人在江湖,朋友果然是最重要的啊。”
“你我多出来走走?”白焆上着楼听到公公这么说,整个人都不好了,头头抬眼看了他一下,虽然只是看到了个背影,但她立刻就把他此刻穿衣服的背影换成了昨天不穿衣服的背影,一下子就浑身不对起来……
想那任棠十九岁年纪,还是个练武的校尉,脱光衣服跟公公也不会差太多,白焆的角度来说还觉得他壮了一些,胸前两块肌肉老大,跟街边奶孩子的妇人一样,还是公公好,公公的腰……
哎呀呀呀!
“我不要!”她一下没把持住自己讲。
“为什么?”陈植之惊讶问,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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