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陈植之到了老和尚休息的屋门前,才到了门口能看到里头的人,他就是一声断喝:“牟阿牛,说!你干过什么坏事!!!”
……
名字,名字,又是名字。
见他又是老一样,白焆也是服了,法术少到还不如那只剩一颗头的鸡没有,自家这个公公啊……
起码还活着,那法术高强的鸡没有却已经死了。这么一想白焆就释然了,更重要的是……
陈植之招数单一,但那屋子里的老和尚,给他这么一吼,居然就立刻大哭起来,边哭便说:“我有罪啊,我有罪。”
“你们动手还是我动手?”
白焆当即问住持法雨,剑仓卡了一下,她满脸慈悲,看着光头和尚道:“你们都是出家人,慈悲为怀,不好干脏活。唉……我就勉为其难一下,收你们一百两银子,这个人我给你们处理了,绝对不着痕迹。”
一屋子和尚对她都是无语,只能看她身边的公公陈植之。
“儿媳……”陈植之无奈喊了一句,却突然……
哎哟哟,这种难受又熟悉的感觉是什么?是什么啊?哎呀,不就是我和儿媳相处的感觉吗?
哎哟哟,我儿媳回来了!她回来了!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白焆回来了,居然在此时笑了,笑好开心,当即……
一屋子和尚。
“咳咳咳咳!”强行收住尴尬,陈植之仗着他儿媳,挺腰厉声问屋里老和尚道:“你罪在哪里,赶快说出来,说不定文秀和尚还能帮你一把,救你出饿鬼道!”
“我?”文秀大惊,忙指自己,眼泪都要出来讲:“植之兄,不要开这种玩笑。”
陈植之打了他光头一下,骂道:“不是你还是谁?你们和尚没法子救人出饿鬼道,难道我还能了?”
文秀听罢还要反驳,他身边法雨和尚忽然大哭着扑到老和尚面前,哭着说:“法道师兄,你究竟做了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不要再隐瞒了,说出来,师弟愿为你诵《地藏王菩萨本愿经》一万遍,求你永离饿鬼地狱?说吧,师兄,说吧。”
……
似乎是说了句“哦,可以这样”文秀捂着脸一边去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那边老和尚摸着师弟的头,也落下泪来,把他的事缓缓道来。
说是他年轻的时候,在庐山慧日寺做典座,常盗常住的菜,拿去换酒,每日换酒一升来饮。后面去了江州能仁寺做副院,依旧是想法子换酒,不是盗用寺里头的剩米,边是做账拿走一些香火钱。
如此这般……
“好想喝酒。”老和尚说,说完泪如雨下,点点滴滴。
“唉……”他师弟长叹一声,不说其他,招呼了自己的徒弟师弟过来,这里是佛院,没有让一个闲散的外人来超度自家师兄的道理。
一群和尚盘了老和尚,开始为他诵经消业障。
这边陈植之的任务算是完成,跟着文秀和尚一块出了延寿堂。看到时间要到中午,文秀和尚问他:“植之兄,你今晚还敢住这里吗?”
“怎么不敢?我有……”儿媳!陈植之忽然不说了,低头看白焆,摇摇头道:“今晚就不住这里了,儿媳与我一道,住在庙里不方便。”
“那我帮你写个牌子。”文秀师父指莲花寺北边方向说:“前头十里处的馆驿驿长是我故人,你拿我牌子给他,他一定好生照顾你。”
“师父您的故人?”陈植之问。
文秀师父笑笑摇头:“狗肉朋友也是朋友啊。”
说完他忽然想到什么,问陈植之:“你说今晚还会有饿鬼出来吗?”
“鬼是心之影,言之藏。既然不该说的话都说了,藏心里的影也没了。”陈植之摇头讲:“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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