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便说了这个方子。船家送了二人上岸,回家再想,越想越觉得这是冥冥中有人怜惜,于是就照着方子护手,没想到没几日,手就开始好了。再后来,凡事遇到刀伤,他都如此救治自己,百试百灵。
“但这方子呢……”邹医生捋胡子,讲:“我自己试过并非万用万灵啊,所以呢……”
他话还没说完呢,那曹居白护师父就不干了,讲:“你这一段絮絮叨叨的,哪里论道论医了?不就是一个方子没法医两个人吗?师父说世上人万亿,没有两相同,你这哪里就论医论道了!”
一番话说得邹医生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指夏侯惊道:“那你给说个弯弯绕绕出来。”
“唉,我说就我说。”夏侯惊捋着胡子提刀要上,却给小舒给拦下了,讲:“零食都没有在这里论道,烦死了!不就比个高低吗?你们俩把手里头最恐怖的案子都拿出来讲讲,谁能讲到人不嘴馋了,谁就厉害!”
就这么……
开整!
方才鄱阳湖遇仙人给方子的故事是邹医生说的,到这边小舒发话就夏侯惊接着来。
他吃了片白薯,想了想,忽然笑着拍手讲:“讲到道士行医,我这里倒有个挺有趣的案子。”讲是他很年轻时候的事,那时还是秦朝……
“你不要乱讲!”邹医生立刻说。
夏侯惊哈哈哈大笑,根本不理他接着说:“就汉武帝那会,永州有个什么厅,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毕竟是汉武帝那时的事啊,就一个官吧。”
“您都不知道了,就停止胡说好吗?”陈植之也劝他。
疯老头嘛,依旧是不听,捻了些碎白薯喂着头顶的鹌鹑妈妈继续地说道:“有个人吧,姓什么也忘记了,反正是个人……”
“您还记得些什么?”
“我还……”夏侯惊说话间发现前面臭他那人是曹居白,伸手打了自家徒儿一下,才接着说:“就是这么个人吧,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每次说话,喉咙里总有一个东西跟着应声相应。”
“怎么个相应法?”小舒问。
夏侯惊白了他一眼,道:“这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了?”白焆一边剥着瓜子一边说。
看了她一眼,夏侯惊比对待小舒要认真一些地讲:“这个真的……”不重要,话都没说完,那边小舒讲:“今天晚上吃什么?”
“吃屎。”白焆说。
小舒又问:“你说隔壁张大妈是不是看上了挑粪的阿庆。”
白焆道:“谁能看上阿庆啊,一身粪味。”
“那你说张大妈究竟是看上谁了?”小舒又问。
白焆剥着瓜子说:“我哪知道啊,咱街上的八卦,你不该比我更知道吗?”
“这倒也是。”说罢,小舒跟大家讲了个八卦,就街上卖炒团果子的阿牛居然爱上了买五味粥的阿宝。
“这阿宝不是个男的吗?”白焆惊讶问。
小舒点头,然后往下说,讲是那阿宝是个男的,还不喜欢男的,喜欢谁?你说巧了呗,就喜欢阿牛的妹妹。
阿牛的妹妹虽说是小家出生,但很漂亮,本来是可以嫁给更好的人家的,但阿牛为了爱情,就把她嫁给了阿宝。如此一来,起码能朝夕相处,东窗事发是因为阿宝跟自家娘子欢好,总觉得窗外有人看,后面一天他留了心去抓,结果抓到自家大舅。
事发之后,阿牛妹妹要上吊,阿牛这才说出实情讲他非是在看妹妹,而是心爱阿宝。
得知真相三人都十分痛苦,但经过考虑,决定一家人不伤害一家人,就这么和谐地生活下去好了,于是三人就这么继续一家子,一家子地过了……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啊!”
小舒说完,突然有人举手发言,是那也剥上瓜子的曹居白,只见他喷着瓜子和口水脸色发青讲:“阿牛喜欢的是他妹妹,说爱妹夫也是谎话!”
“没你说话的份。”小舒道。
曹居白虽然也是个半大孩子,但终究不是包尿布的孩子,当即怒视小舒,讲:“我怎么……”
“唉!”小舒再次打断他,看向夏侯惊,问:“是我和白焆姐姐这么个应声法吗?还是回声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