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知道我就是慕容秋的啊?”黑衣道人娇声笑起来,捂着嘴一阵摇摆,随后他猛地变了声音,大喝不能:“是不是你知道这黑衣道人早就已经死了!”
“你!”不能大叫,猛一下从僧袍之中拿出法器,是一面镜子,对慕容秋举起来说:“究竟是何方妖孽!还不显出原型!”
白光照来,那女人声音的黑衣道人,摇摆痉挛,尖叫不以,如此令人恐怖地摇摆一番,他却又忽然大笑,然后就重新站直了,直面不能手中的法器宝镜,冷笑说:“我怎么会是这么好糊弄的妖怪,和尚你不要太小看我!”
“你是妖怪!”此时,陈勇总算明白过来,大叫一声:“妖妇你果然是妖怪!”叫完,习惯使然又或者是心系不能,他本能推了陈植之一把:“阿爹,抓妖啊!阿爹……”
“阿……”他忽然不说了,直直地看着陈植之,满眼都是恨,满脸都是怨。
陈植之没说,他也感觉到了。
他是要抓妖,却不是抓那慕容秋。
陈植之看着不能,一直看着,不能也忽然把头转了过来,看向他,二人对视,时间好似放慢……
放慢的时间中,忽然……
一道飞影,是鸟,是猛禽,是金雕,略过院中草木,直向陈勇飞去,就是此刻,陈植之根本不理那飞影猛禽,从怀中掏出杰哥的经血连发弹弓,啪啪啪,就是三记连发,全打在不能身下的阴影处。
打完之后,陈植之从容填充子弹。
杰哥做的其他那些东西,粪水痒痒粉什么的,都是阳间玩意,此时没啥作用,但这鱼泡经血弹,果然是如他广告说的那样,又污秽又晦气,太阴间,实在是太阴间了,以至于阴间都适用。
而陈植之这边丝毫不在乎他儿子,因为那不能的战略不能不说正确,打你亲人,乱你阵脚,但他实在是没搞明白一件事,那就是……
今年开始……
我陈植之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飞影刺去,金雕啄人,陈勇只是最初被啄了一下,抬头看天,疑惑天上并没有金雕之际,他就给人一把推到了身后。
再看过去,黑影袭来,只是冲击到了白焆的衣服,便是一道火光,霎时院中鬼叫呼号,有什么东西被烈焰焚烧,痛苦尖叫。
一院子和尚都给吓到扑地躲藏,却只有那身上冒火的女子,不慌不乱,一把扯了自己身上在烧的衣服,衣服下,白焆只用长布缠了胸,胸口之外,从背到肩,两条肌肉结实但修长的双臂全露在外面,也全给血色符文写满。
另一边女子声音的黑衣道人见了,不禁大惊出口:“这也太帅了!”
“不客气!”白焆冷冷一句,长剑摆好,她另一只手上捏破一个经血炸弹,把乌黑的血抹到剑上,反正……
这剑是卫宗玄的,也不是她的,管他娘的!
“哇,你还真能抓鬼。”不能和尚道,他身上衣服在燃烧,低头看去,那是因为地上他的影子给经血炸弹打中,红红的几点对应着他身上衣服的烧灼痕迹。
此番景象吓到了周围一直跟他的和尚,众人躲到院中或是柱子,或是墙根,害怕看向不能,有人慌乱开口,不知是谁,哭着问:“住持,你不说这影子都是吉兆吗?”
“自是吉兆,如何不是?”不能说话摇头,看向陈植之,他居然并不慌张,缓缓道来,似是此地是他的大殿道场,慢悠悠说道:
“昔日宝峰山下,有一屠户张生,无赖而贫。”
他说着故事,影子里经血还在,他身上衣服就还在被继续灼烧,一些火焰到了他的额边脖颈,弄黑了他的皮肤,他面前和尚们都怕到要虚脱,不能却依旧是淡定从容,似是无事发生一般,继续讲:
“张生每入宝峰寺,长老景祥必善视之,亲饲以食。或令左右烹茶,待之若上官。寺僧皆怪笑,曰此亡赖小人,日以偷狗盗鸡为生,何待之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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