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准没等他说就笑起来,拍着腿讲:“我说这女子怎么总要跟男人的那东西过不去?就不能割点别的走吗?”
“割点别的走?割什么?”
陈植之问:“手指还是耳朵?哪样不是筋骨相连,别说刀割不容易,剪刀剪还得用蛮力,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把剪子给弄坏了。哪里能跟那比,说剪就剪,说割就割,跟去掉块多余的腰带一样简单。”
“哎呀呀,你别说了,说得我痛。”钟准面作难色捂着下身。
陈植之见了,来了坏心,冷笑讲:“别说女的爱割,校长不也爱割。位置选得好,一剑下去,对手四肢健全却给废了全部武力。多么厉害,剁手跺脚哪哪不是物理伤害消除对方战力,只有这里是化学伤害消除对方战力!你说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钟准还捂着那里,明显还有些肉痛,却给陈植之说笑了,眼泪都笑出来讲:“植之你真是有趣,我太喜欢你,日后……”
他信口说来,临到了想了想,看陈植之道:“到了东都我给你买新衣服。”
“你给卫少省点钱吧!”陈植之道,讲完他想了想,忽然看向小舒那装满垃圾的小猪袋子。
“我想这一路收了这些破烂也好。”陈植之忽然道。
“哎呀,怎么能是破烂呢,都能撞羊!”钟准顶了他一句,转脸就哈哈大笑着问他:“怎么也好呢?真都能撞羊?”
“啊,能撞羊,你吃?”
陈植之挑眉看他,道:“你是吃那八十岁还能行房的王双旗的肚子肉呢?还是瓶子磨粉蒸个饼?再要不生吃了两个蛋,前面高溟不是给了个吃生肉的方子,大蒜米就点醋吗?”
“他那是龙吃肉的法子,我们人吃不来。”钟准笑着说,趴地上,小孩子一样托着腮看陈植之,讲:“植之哥哥行行好,跟准弟弟说说,怎么是件好事了?”
陈植之看他样子也还可爱,就讲:“东都奇人异客众多,我前面听说有个和尚一天之内能往返一万里,一万里,怕是仙鹤也做不到啊。还有翟乾佑翟天师,听说能呼风唤雨,神行驾云,乖乖,都是什么厉害人物待的地方?唉……咱们这样的。”
陈植之指小舒的猪猪袋子说:“如何说都是不入流,和别人比不过,有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傍身,反倒是自证垃圾,免得给人盯上麻烦。”
“人人都要自证厉害,你倒好,要自证垃圾。”
钟准说话又是要笑,笑着笑着却打了个哈欠,拍拍嘴巴他讲:“不过我听你的。不光因为我敬你爱你,我啊……”
拍了拍自己腰上的钱袋,钟准讲:“拿了宗玄的工资给他卖命,身负重宝,也确是给人当成垃圾才好。哈哈哈哈,我听你的,一路绝对乖乖听话,去哪拉屎都听你的!”
“唉……你这人……”
“哈哈哈哈。”
钟准又笑了阵,随后都没个预告就往地上一趴,睡了。
陈植之见他睡了,自己也侧卧到垫子上,只是这么一来,他便又能看见白焆。看着她……忍不住就高兴,忍不住就想多看两眼,唉……
这十八九的姑娘啊,果然个个都是男人的菩萨啊。
躲不过?
还是……
“唉……”又叹了口气,陈植之也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为了小舒的所谓的寻宝,上了小路还夜宿野坟不算,第二天又是下了一天的雨,几人在难走的小路上一顿折腾,晚上居然只能夜宿野庙。
还好山野地方,人没有,树还是可以。
庙前头一棵六百年黄杉,小舒给打了招呼,叫它帮忙守夜,晚上可别叫附近野坟墓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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