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这里有个忘年交,这回来不见了。”小舒难过地摇了摇头,道:“上次见他还是青丝少年,怎么等了三天都没来见我?”
白焆心想,你的朋友不见了,不很正常吗?做了桌子椅子了呗。不过她转念一想,忽然意识到不对,小舒说那树妖上回见还是青丝少年,就说明还有好多年好活呢,这种千年大树精,给人扭转命运,给做了椅子桌子可是大罪过。
她才要说什么,忽然给小舒扯了头发,指一边一个摊位说:“啊,那个不错,买上一点。”
白焆头皮都给他扯痛只能走过去,挤进摊位,看到……
居然不是卖什么神奇物件,而是卖药,卖得是什么药未可知,但摊位上摆了好些空的螃蟹壳做展示。
一定要说,白焆到这里来也是买药,蹲下来看那摊主卖的东西,摊主见人来看,立刻从手边拿来一个瓶子,边是当着白焆的面打开边介绍说:“此乃用蟹脚和脑壳黄,再以我的特质药引煎熬出来的药膏,专制断绝筋骨。小姐,你一看就是识货人,看看,看看!”
那药膏能不能制断绝筋骨,白焆不知,但瓶子一开,香气四溢还冒着黄油,看着真是好好吃的样子。
方才那个饼给这香味一瞬间就熏没有了,白焆吸了口嘴角的口水,对脑后小舒说:“我饿了。”
“好巧,我也是。”小舒讲,指那个治疗断绝筋骨的蟹黄膏:“想吃那个,多少钱。”
“一两黄金。”摊主说。
“你不如去抢。”白焆道,一拍两散,她转头看到斜后方一个酒馆,心想公公找不到自己,街上多找找就是,不妨碍她吃饭,就带着小舒走了进去。
进了酒楼,白焆先找了个地方把小舒的垫子放下,小舒安顿好了,这才喊了小二过来点菜。
只是这鬼市,果然是卖货地,酒楼里还有人在兜售货品,一个道人网兜兜个老大的石头,说是牛黄狗宝,嗯……能够撞羊。
还来个小孩子跟一个瞎眼婆子一块,卖一筐干菌,颜色鲜亮说是山里的蛇菌,嗯……
也是能够撞羊。
所以我也该在这里卖东西吗?白焆想着,见小二过来,点了两道店里的招牌菜后,扯住小二问:“怎么店里这么些人卖撞羊药?”
“哈哈哈,姑娘说话真是豪爽。”到底是大城市的小二听到白焆说那样的话也不是太惊讶,笑笑答道:“市面上的东西,千奇百怪,即便是那了不起的翟天师,也不一定全认得。我家店主与人为善,不碍着街上人进来卖货,只是卖别的东西,我们肉眼凡胎,无法辩得真假,就管你是真是假,一概拒之门外。唯有这撞羊药么……”
“怎么呢?”白焆不解问道:“撞羊药还能都是真的了?我爹就买到过假货,你不要胡说。”
小二再次大笑,笑过后讲:“姑娘真是有趣。不过如你所言,恰恰相反。”
小二指那些来往酒客其间卖货人说:“这世上能有真的撞羊药?哈哈哈哈!就是知道别的药假了要死人,而这撞羊药,假了死不了人,你买了假的也不会到处跟人说,甚至啊……”
小二忽然看到什么,眼神暗示白焆去看。
白焆看到是酒楼内侧一个吃饭的客官,正低头写纸条。纸条写好了,他找了个机会塞给那卖药人,自己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捂着脸看别处,而那卖药人居然也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依旧吆喝他的往前走去。
两人你来我往一番弄完,小二再次看向白焆,低声讲:“你都不乐意让人知道你买了这玩意。就算要买也是偷偷约定了,出了店巷子里交易,与我酒家何干?对吧?姑娘。”
“哎哟,你说得很有理啊!”白焆讲,总算是懂了,这酒楼还真是个专卖撞羊药的地方。卖药人得一块地吆喝,因为卖的药特殊,酒楼还能免责。
她想到此,再次拉住马上要走的小二,问:“我手上也有这种东西,能在这卖吗?”
“这种东西?”小二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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