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植之低头,都要哭了:“儿媳,不要生气了。”
“真是讨厌,干什么要至纯的少女?吃啊!”白焆道,已经有些不爽了,接着问他:“这和捉迷藏有什么关系呢?”
“不是说还要至阳吗?”陈植之声音越来越小讲:“就是看谁最有活力,那可不……”
“谁最有活力就要捉迷藏了?就要你来抓我啊!我来抓你了!”白焆气得要冒烟,斩不义往桌子上一打就讲:“照你这个说法,这屋子里至纯至阳的女子,还用找吗?”
“不用找?谁啊?”陈植之傻乎乎问。
白焆当即一眼要把他吃了,指着自己大叫:“不就是儿媳我!谁能比我有活力!我砍谁!”
一语惊醒梦中人!
屋子里三个男人都惊呆了,包括卓云轮,曾望山当即把那游医给找了过来,指着白焆问他:“李医生,至纯至阳的少女,这边给你找过来了,你要怎么搞?你快点讲!治好我云轮兄事大啊!”
“啊,这个好办。”那游医忙道:“请少爷拿出一间干净的卧室来。”
他讲到这里,陈植之已经懂他要干嘛了,忙说:“老头,我看你人中长挺好,不要没到日子自己找死啊!”
“别!”白焆拦住了她公公,难得地露出微笑,和颜悦色问那老头:“拿出一间干净的卧室,医生您要怎么用?”
“啊,这个好弄。”那老头说话还看了白焆一眼,明显吞下一口口水才讲:“请卓道长与这位姑娘进屋中行房中术,我在一旁指导辅佐二位以摩擦肚脐的方法过气,待气合便能天成……”
“啊,天成是吧?”白焆点头,笑了一下,忽然变脸:“你个老头,叫道士乱搞不算,还要在边上观摩,你还要看!我今天先……”
冷静了两秒,她先去小舒那里拿了她的经血枪回来,啪啪啪给老头头顶来了三枪,然后对着一个满头经血的老头肯定是舍不得用她的斩不义,地上捡了方才砍烂的软榻的一部分,将老头从西苑打到后院,后院打到东苑,直至打出门去。
如此一番,居然有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原本塞得后院全满的五六十个大夫,看到庸医被打,走了九成,最后就剩了三个。
不过经过白焆这么一闹,卓云轮有些绷不住了,虽然他非常不情愿,却……
手乱晃了一通,随便指了个地方,好巧不巧是曾望山养的狗阿福刚好进来求抚摸,他就指着阿福讲:“我想自己调下气,这些医生……先让他看过吧,他看过了,觉得可以再过来看我好了。”
……
阿福……
曾望山……
他这么可怜,你也不好说他是吧。
曾望山只能先把阿福给赶一边去了,再问:“他是谁?”
“不就他落!”卓云轮该是知道自己没指对地方,于是又换了个方向,指着……
换了个地方站的——阿福!
……
“云轮……”曾望山道。
“哎呀!”卓云轮不耐烦叫了一声,又换了一个地方指,刚好……还是是换了个地方站的阿福。
白焆实在是看不过了,上前抱住阿福就要领命,那边陈植之见状摇摇头,不玩了,主动上前领命道:“陈某愿为道长分忧。”
那日在酒楼,曾望山是为白焆吸引,这才与几人相识。后面也听卓云轮说了些陈植之与白焆关系,二人又是哪里来,干什么的人之类的。
不过卓云轮对二人的了解都不够,再转一层过来效果可想而知。
准备了间屋子,曾望山和陈植之先看一遍过来的医生,再转过去看卓云轮。
单独相处,曾望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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