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幻想,从构建,慢慢绘勒,然后形成一个无比美好的开端,却也在无数次完美后迎来最终结局。
完美到极致的幻想破灭,自己似能感觉到那张精致而完美的脸庞传来的微热鼻息。
每一次都抑制得自己无法呼吸,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个呼吸,都会使这张完美的脸庞从自己眼前消失。
然而自己再怎样挽留!
随着时间推移,感受着道道鼻息扑来,她的面庞也随着鼻息慢慢变得支离破碎,不复存在,消失在自己眼中。
似能感受到来自黑夜中的寒芒随空气而舞动,划过无尽长空,斩向自己存在的这一片空间。
一刀一刀将自己的躯体肢解,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蚕食自己仅存的信念,撕裂自己灵魂!
如果,只是一个梦该多好,即使中途承受无穷压力,却会在到达终点时一切都化为虚无。
即使是一个永远都醒不来的梦。
至少“她”,还存在于自己这一方界域,那便是唯一的希望。
无数次的逃避,并不是因为胆小,而是不愿再去经历一次。
那脉脉含情的双眸,自己永远没有勇气去凝视,至始至终不染纤尘,登临于众生之上。
抬起头,再次迎上那对明眸,再多的言语也已经无法从心底表露。
“谢谢你!”
真诚的话语在花媗耳边响起,实在不清楚眼前的男生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样一句话,难道是因为把自己衣服打湿的缘故,花媗内心默默想到。
可花媗怎能知道,他谢的,只是她,再让自己遇到了她一次呢?
“我叫凌炎,欣凌的凌,炎炎烈日的炎”男生的话语带着一种刚毅。
花媗实在不清楚在这样一个还是高中生男生生命中,到底经历过什么,才有着和自己老爸一样的沉稳,刚毅,还有着一种果断的杀伐之气。
这是怎样都无法掩盖的上位者之姿。
“凌炎,好的呢”花媗高兴说到。
不知为何,自从看到凌炎她就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他们本来就相识。
公交车再次渐渐行驶,凌炎的眼神终于从花媗脸上移开,虽然他无比想将这张脸庞再次刻入自己脑海。
但是已经没有更多时间留给自己了。
花媗很重要,但是因为她的原因,另一件事也同样重要。
若是无法完美解决,这一次的相遇,也许也终将化为泡影。
终于,凌炎在人群还是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这几个人穿着极为特别,都是一身大外套将自己整个人掩盖,头上都顶着一顶大黑色帽子,连脸都未露出分毫。
凌炎也不敢再耽搁,从衣服口袋中翻找出一只签字笔与记事本,极速的在上面勾勒着什么。
(因为他是学生的缘故,为了更好找工作,所以他会先用记事本记下,以便更好对比工作的可行性)
花媗看见眼前男生的所作所为,也彻底懵了圈。
见凌炎在纸上勾勒的图案,不得不在心中赞叹凌炎的绘画功底还是不错的,行云流水的线条,没有一丝凌乱之感。
“小炎,你这是做什么呢?”随即,花媗好奇的问道。
而凌炎则只是说了一句话,严肃而坚决的话语让花媗都感到一丝寒颤。
“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再救人!”
不要救人,花媗内心疑惑,为什么叫自己不要救人,救什么人?
尽管内心无比疑惑,但看到凌炎那张焦急而认真的脸庞,花媗还是默默保证到。
车子继续行驶,而凌炎也终于将手中画作完成。
但是就在同一时刻,坐在靠近司机的粗壮大汉起身,朝着司机走去。
也许是因为车子的抖动,司机完全没注意那个男人靠近自己。
当他反应过来时,才紧张叫到:“你想干什么?”
“不知为什么,我就是看你心烦,所以先拿你开刀!”
话落,只见他从厚大的衣服中取出了一把长刀,在司机还未反应过来时,粗壮大汉直接将长刀捅向司机。
当众人反应过来时已经完全惊呆,都是一群普普通通的工人,社会散人,谁又能见过这样的恐怖画面。
因为司机的死亡,那个男人手握方向盘撞向马路外,猛烈的撞击将车上众人摔得人仰马翻,车上陷入一片混乱。
当车完全停住,微弱的灯光似风中残烛,似随时都会熄灭。
“啊!死人了”
首先发出声响的是一个靠近车门的女生,她此时双脚瘫软,整个人因为恐惧坐在地上,惊声尖叫着。
“怎么办?我们看到了会不会也被灭口”
人群中一个眼镜男略微理智的说到,但双手紧握,眼中的慌张更巨。
对于危险,任何人都会恐惧,更别说如今比危险更巨,而是死亡、、
“救命啊!”呼喊声此起彼伏,然而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又能有多大作用?
这片区域属于两个城市交界处的荒野路段,要知道几千米都无一家灯火,怎么会存在其他人?
只能出自自我安慰似的呼救,尤为无奈。
“难道他们是那几个劫匪吗?前几天听新闻播到,有四个亡命之徒在路上拦截车辆,好像已经有好几个人死在了他们手中”
位于班车中央的中年男人陷入沉思,额头上眉头紧皱,高挺的鼻梁上一个破镜框挂在上面,怀里揣着几张已经褶皱,类似报纸的纸张。
“啊!他们就是那群兔崽子?”
其旁一个大爷惊叫出声,他完全没想到会遇到这样一帮人,这几人可都是嗜血之人呀,他们如今真的生死难料……
“嘘!”镜框男赶忙捂住身旁大爷的嘴,担心因为他的一句话语会惹怒眼前那个凶神恶煞的粗壮大汉。
“别嚷嚷了,再嚷嚷我把你们通通杀掉喂狗去,我相信,狗一定会无比欢喜的!”
粗壮大汉出声警告,声音异常洪亮,脸上却露出诡异的笑容,声音如磨砂般尖锐,不仅刺耳无比,而且更震颤众人心神!
这个粗壮大汉一米八左右的样子,此时帽子已经被他褪下,露出了一张极让人恐惧的脸。
一道从眼到下巴的疤痕,看着十分狰狞恐怖。
很多人都感觉,这样的人,就算不是成为一个亡命匪徒,也许也会成为一个沾满血腥的屠夫。
这是众人给他的评价。
“听着,把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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