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子仲回答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师父没有说过,那间秘室我也从来都没有进去过。”
欧阳双杰笑了:“那就由我来告诉你吧,那秘室里供奉着陈大观的牌位,你真不知道?”
田子仲好像也并不惊讶:“哦?是吗?其实这也没什么,陈大观算起来也是我们的祖师爷,至于传说,它不过就是一个传说。”
“可你刚才还在说,有些事情不是不存在,只是科学无法解释而已。那么你觉得食人肉而长生这件事情呢,它有没有存在的可能?”欧阳双杰这话就值得推敲了,田子仲望着欧阳双杰:“我说的是一些看起来诡异的事情,而传说的这件事只能说很是荒诞,我是不信的。”
欧阳双杰微微点了点头:“嗯,我也是不信的,那么你对侯晓松所经历的事情又怎么看,你相信陈大观真活着么?”
“这个……”田子仲有些犹豫了,欧阳双杰追问道:“看来你是相信陈大观真活着喽?”
田子仲苦笑道:“欧阳警官,这个问题我还真是不好回答你,从理性上来说,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可是你也说了,侯晓松亲身的经历,除非是侯晓松在说谎,否则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
宋子宽点了支烟,他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学着欧阳双杰的样子,一双眼睛直直地盯在田子仲的脸上,想要判断出田子仲是不是在说谎。
欧阳双杰叹了口气:“是啊,这也是令我费解的地方,侯晓松的这段经历让人感觉很真实,可是我却并不相信陈大观能够活到现在。田先生,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还有别的解释,能够说得通的解释?”
田子仲摇了摇头:“没有。”
“最近你和王瞎子经常联系么?”欧阳双杰突然问了一句。
田子仲没有否认:“嗯,最近我们确实偶尔会通下电话,其实嘛,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真正的矛盾,那都是年轻时置的气,不是出了这档子事么,既然和我们都扯上了关系,作为师兄弟,彼此关心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不是么?”
欧阳双杰笑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况且你们的关系还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
田子仲叹了口气:“是啊,其实什么衣钵,什么名气啊金钱的,细想明白了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儿,我们这种人注定是孤独终老的,要那些身外物做什么,你说是不是?”
说到这儿,田子仲顿了一下:“当知道他那大徒弟出那样的事情我还埋怨他呢,不就是钱的事情么,他这个做师父的为什么不帮徒弟一把,非得把一根好苗子逼到那条路上去。”
欧阳双杰的眼睛一亮:“你好像对阿诚很熟悉?”
田子仲脸色有些不自然:“这倒不是,我也是听瞎子说的,我并没有和他那个徒弟接触过,自从离开‘易名堂’我就没有再回去过,一直都呆在这儿。”
欧阳双杰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回到‘易名堂’去,和你师弟一道把它发扬光大呢?”
“实不相瞒,瞎子也和我说过这事,不过暂时我还没有那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