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视,不听话。
她正想说话,他却忽然一伸手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蓝宝贝被困得像个死尸,一动不动。
蓝宝贝觉得浑身被他的气息包围,背脊也伴随着他接下来的动作,有点毛骨悚然。
当然,这毛骨悚然,都是因为他此刻猛然倾身。
以绝对性压倒的姿态,勒紧蓝宝贝的腰。
蓝宝贝觉得还好上完厕所的,这会儿绝对能被他把尿勒出来………
她为什么要关心这种问题,现在的问题,是夜殇把她抱在怀里。
在他怀里,到底是想干啥?!
她有点惊悚地看着他,咽了一下口水,几乎是有点颤抖地开口道:“那~~那个~摄政王九千岁,你想干嘛?”
这里可是寺庙啊,他不会想白日宣淫吧。
他低头,傲慢地扫了她一眼。唇迹泛出一丝的嗤笑,还有点不怀好意的味,慢慢地压低身子,唇畔险些贴上她的唇,带着一种绝对的威胁,和致命的诱惑。一字一顿地开口道:“孤想现在就办了你。”
蓝宝贝觉得自己鼻子流出两杠热流,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流鼻血了,她恨不得伸出手来擦拭流鼻血。
心中一个声音,将他吃掉,吃掉,吃掉。蹂躏,往死里蹂躏!
然后在甩了他,让他一天拽得像个二百五。
“办了我?那我想在上面。”蓝宝贝这话说得非常诚恳,而且很认真。
摄政王九千岁,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这鼻子的血,给恶心到了。轻轻哼了一声,带着点不屑和蔑然的味道,放开了她。
放开之后,退了几步。
她伸手擦了一把自己的鼻子,发现她已经可以动了。这一擦鼻子,手上全是血!
夜殇用俯视蝼蚁和看什么污秽之物一样的眸光,看了蓝宝贝几秒。那磁性的声线,才缓缓响起:“蓝宝贝,身为孤未来的女人,孤允许你偶尔调皮,偶尔闹脾气。但绝不不允许你心里眼里有一丝别的异性。不要永远没有孤女人的自觉与意识,至于到底谁在上面,谁……”
他说到这里,浓眉忽然紧蹙了一下。眉宇间出现了一道折痕,足足好半晌之后,道:“你若是真的喜欢在上面,毕竟你是孤的女人,出于宠溺,孤并不是完全不能考虑满足你……”
说完这话,他眉心皱得更紧,他都没想到自己能如此纵容蓝宝贝。
又看了蓝宝贝一眼,他终于垂眸沉息。再睁开眼,那眸中掠过一丝冷意,沉声警告:“不要再妄图挑战孤,不要想脱离孤的掌控,否则,孤会令你明白什么是代价!”
说完这话,他转身就走,风吹起他披散的墨发,那霸权、专制、独断的气场。令人看见了遗世高立的独裁者,一个背影,令人心驰神往,心生臣服。
蓝宝贝心里很难过啊,面临了一阵警告。
等等,夜殇刚刚还说了什么来着?
孤的女人?
老子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