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在此分别吧……”渡边将渡鸦小队与清理部队众人放到之前去过的水厂附近,挥手作别。
遗忘者是被光辉议会抛弃的人所聚在一起疗伤求存的组织,两个组织的关系势必会形同水火,作为遗忘者领袖是渡边能够过去救他们已经是出于道义了。
“……渡边,谢谢了!”风希思索了一阵,还是满脸复杂的向前递出自己的右手。
“……哈哈,我这次就当是还了你之前的恩情了,还有与清理部队这群家伙的约定,我也完成了。”渡边大方的将自己右手覆上去,非常绅士的抓住风希的三根手指摇晃了几下。
“嗯,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再相见,希望你不要手下留情。”风希旋即释怀了,神色也恢复了平静,末世中没有绝对的正确,每个人所做出的决定都是站在对自己有益的出发点,一恩一怨,一笔勾销。
“……你们不会转过头就逮捕我吧?”渡边对着一旁俏生生站立在那儿的卡戴珊开起了生草的玩笑。
“想不到你会回来完成约定,……那这次就算了,期待下次我们的见面……”卡戴珊知性的笑容,宛如一个邻家大姐姐,让人如沐春风。
清理部队在与渡边等遗忘者对峙时选择让步的条件就是让渡边遵守一个约定。卡戴珊知道自己等人无法安全,或者说完好的将那个试验对象留下。于是她决定退让一步,仅仅那那人身上取走部分的试验样本,借此卖给渡边他们一个人情。
事实上,她承认她有赌的成分。尽管对于渡边这个冤家对头很是了解,知道对方最重视约定,不然对方也不会背叛光辉议会,选择成为流浪者大军的一员,但是卡戴珊依旧拿不准对方是否会真的当过这个机会来就自己这些死对头。
“好了,同志们,革命尚未成功,你们仍需努力!希望我们不会再见!”渡边抓着在参孙运输机上抛掷下来的软梯,向他们挥手告别,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们要赶紧搬家了!”渡边坐在驾驶位上这样想着,首先是“黄金之涡”这个危险的邻居,其次,别看卡戴珊表面上和颜悦色,一回到光辉议会这个疯女人肯定会再次带领大批人手来围剿他们这群“叛徒”。
“唉,早知道不救他们了……”渡边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自己太过英雄主义了。
“……”
“白璐还没有过来?”
星环空间站114号训练室中,风希满脸的担忧,这已经是她问诸葛云的第39遍了。自从他们回到星环空间站后,白璐便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间中,甚至连战后汇报都没有出席。
“唉,既然这么担心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她?”诸葛云摊摊手表示很无奈,他也很担心白璐,但是他这个身份不是很合适,容易引人遐想。
“我……,我之前已经去过一次了,但是她的房间怎么敲也没有回应。”风希叹了一口气,她有何尝没有亲自去找过。
“你居然没有强行敲门?”诸葛云目瞪口呆,这不是眼前这位的风格啊!
“唉……,这还用你说?可是她的房间并没有人,我因此还触发了警报……”风希有些郁闷,没有找到白璐不说,自己还被安全部带走做了个笔录,幸好自己在他们之间似乎很是出名,没有太多为难便把自己给放了。
“……”诸葛云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那她会去什么地方?”诸葛云头疼起来,他们平常对于对方的了解还是太有限了,连对方的行为习惯都不了解。
“……不知道…,你的黑客技术不是很强吗?可不可以操控整个星环空间站的监控设施?”风希灵光一现,双眼满含希冀的看着诸葛云。
“……你不要命了!骇入星环空间站的监控系统后,你就等着被光辉议会通缉吧!”诸葛云被风希的想法吓得一惊,这个婆娘越来越疯了,也不在……冷冰冰的了。
“那……”
“我们只能等着她自己走出来了……”.qqxsΠéw
“比起这个,我更关心另外一件事儿……”诸葛云突然站起身来将没有防备的风希挤到墙角。
“……”
诸葛云打起哑迷来,只是张嘴做着嘴型,并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他这样做是为了躲避光辉议会的全方位无死角的监视。尽管他的嘴型很抽象,但是风希读懂了他的意思。
“卡戴珊会不会将你的真实实力报告上去!”这是诸葛云口语表达的内容。至于阿尔法的存在则没有必要隐瞒,早在003号城市回收“渡鸦”失败后,光辉议会就早已经预计到了可能的后果。
而风希突破部分心灵壁垒的事情却绝对不能被议会知道,这意味着“渡鸦”正在脱离掌控!
“哎呦!”
风希反手抓住诸葛云的手腕,用力一扯,将正在“壁咚”自己的诸葛云摔倒在地,右脚狠狠的踩着她,满面寒霜,但是心里却早已乌云密布。
星环空间站,第二疗养所。
蓝天白云,花繁树茂,鸟语花香,以及明澈的人造太阳倒映在一片明澈的湖泊中,边上还伫立着一座假山,不停的有人在这里驻足,放松着常年来在太空中压抑的情绪。
这里占据了星环空间站一片很大的空间,运用了生态圈拟态系统,在冰冷的星环空间站上凭空还原出了这一处的青山绿水鸟语花香。
主要是为了供给伤员复健,以及“大人物”们赏花散步,花前月下。嗯,月亮很大,比起地球母星来说,星环空间站其实离月球更近。
“失联”许久的白璐正静静坐在湖边呆滞的看着自己的倒影,远离远处喧嚣的人群。
她是医疗协会的成员,新兵训练时,她曾经来过这里,作为这里的备用医疗人员,她拥有着随意进出的权限。
“你来这里做什么?”一道声音传来,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
白璐依旧没有抬头,像一个死倔死倔的小孩,抱着双膝,为自己披上一层坚硬的外壳。
湖泊倒影中,一道前凸后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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