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古诗叫什么来的?
等下,我去找下“度娘”
——
哦,就这个————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嗯嗯,就这句,很有意境。
话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痛苦,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忧愁。
如果说人生就是一趟旅行,那就是时间赐予每个人的一场修行。
嗯……
岁月漫漫,教会我们的只有两个字,叫做——释怀!
——————
我还是挺佩服我的“母后大人”,亲情那么寡淡,她还是依然笑面春风。
只要我外婆一句话,我妈便会丢下所有事,过去帮她。
以前,我是不太懂这些,现在,能理解了。
亲情再淡,亲情就是亲情,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丢不掉,忘不了,扯不断,离不开。
唉……仔细想想,被绑架的亲情何尝不是一种心酸。
唯有释怀,方能心安。
————
转眼就是寒冬腊月天,家家户户都开始张罗着要过年了。
反而我们家不用忙,反正就我和妈妈两个人。
冷冷清清,冰冰凉凉,安安静静。
两个人坐在堂屋里,一个纳鞋底,一个坐饭桌旁读书写字。
“妈,今年……爸爸会回来吗?”虽然知道问了等于白问,但我还是想问。
“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
十八岁的哥哥坐在河边
东风呀吹得那个风车转哪
蚕豆花儿香呀
麦苗儿鲜”……
我妈一边纳鞋底,一边哼着小曲儿,压根儿不理我。
我放下手上的书本作业,走过去摇了摇我妈的针线篮子:“妈,我问你话呢?今年又我们两个人吗?”
我妈倒是不哼歌了,反倒是斜了我一眼说:“怎么?就我们母女两个就不过日子了?你管他回不回,你爸,他爱怎么样怎么样,你二哥回来就行。”
我气鼓鼓的推开我妈的针线篮子,继续回饭桌写作业去。
不怪我生气。
因为我不喜欢我二哥。
起初是喜欢这个哥哥的,但是,后来,越来越不喜欢了。
因为他居然在学校谈恋爱了。
那时候妈妈省吃俭用给他交学费,就希望他争气点儿,好好考个学校。
他倒好,还真是考了个好学校,考了个体校,还是我们县城那种要住校的学校。
学费多少我不知道。
但不管多少。
我就再不懂事我也知道,那好好学习的时间,都谈恋爱去了,其他什么,能搞好吗?
我更生气的不是我妈高兴我二哥回家过年,我不是吃醋,我气的是,我妈不仅没有反对我哥,她居然还偷着乐。
去年我哥在家就没呆两天就走了,今年估计也就是回来拿钱的。
我心里郁闷得很。
简直一句话也不想跟我妈多说。
“嘭……咚……啪……”一阵巨响。
“啥声音?”我妈第一反应是站院子里瞧一瞧是不是房子哪里塌了。
接着我们便听见了喊声。
“罗二娃,你在不在?快过来,快点,快滴呀。”我刚站院子里,就听见勇勇的奶奶在喊我妈,焦急得声音都破音了。
我妈连忙跑了过去。
我们家和勇勇家就隔一条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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