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现实,我们每个人都背负着太多的包袱;我们可以选择将它一一扛在肩上;也可以选择潇洒地将它们放下;而能否放下,则会决定我们未来的人生,它将继续痛苦,还是可以享有幸福!”
时间,它总漠然的见证着你选择的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
…………
对于嫂子这件事,后续的结果很突然。
二哥比赛回来突然接走了嫂子。
走的时候,我妈拉着嫂子有些依依不舍。
我知道妈妈不舍什么,她不舍嫂子走后,家里又要冷清下来。
家里多一个人,热闹多了;走一个人,瞬间就安静得不得了。
说白了,妈妈怕冷清,怕孤单。
她想多留他们几天,可哥哥执意要走。
妈妈不好当着嫂子面拉哥哥,只好拉着她苦口婆心的叮嘱着,要他们好好照顾好自己。
哥哥和嫂子刚走没几天,突然,村上唯一的小卖部大清早就传话来,要妈妈下午3点去接电话。
妈妈去接电话前就有些不安,没想到接完电话回来果然就闷闷不乐的。
下午也没有出去干活,在家躺了一下午。
我以为她生病了,结果她说她只是“累了”,想睡会儿。
晚间吃饭的时候,我爸突然发火把我吓了一大跳。
“啪……”我爸把碗筷重重的放桌上,侧身去看电视不吃饭也不理人。
我差点一口饭没卡在喉咙上。
我轻轻的拍了拍胸口,顺了顺自己的喉咙。
“唉……”我妈叹了一口气,扒拉着饭却不吃菜。
过了一会儿,我爸点燃一根烟,闷闷的说:“走就走吧,就当没生过这些“畜生”,一个二个都不成气候;书都没有读完,学人家“私奔”,还跑去投靠别人的父母?他认为别人会好生待他吗?哼……不知道天高地厚,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他这样没头没脑的做事,没把我们逼死,他还有什么事情他没干了?太不像话了,花了老子那么多钱,屁都没放一个;还给老子捅那么多事端出来,有本事这辈子都别回来了;不然老子打断他的腿,你以后也别跟他联系,我当没生过这两个儿子。”
说完,我爸把烟狠狠的掐灭,气冲冲的回屋睡觉去了。
我爸走后,我妈放下碗筷,开始“呜咽,呜咽”的抽泣起来。
“妈,别哭了,到底怎么了?”我小声的询问着我妈。
“你,你以后要听话,别学你哥哥他们那么叫人寒心。”我妈抹着泪水,那样子让我很心痛。
在我的映像里,我妈除了被我爸家暴的时候流过泪;她跟别人吵架,甚至打架;或者干活累晕在地里,我爸不在家那几年,再苦再累,她都不曾流过泪。
没想到今天那么脆弱的流泪了。
我心里很清楚,我妈心寒的是,我哥是她最操心的一个孩子。
从小学到中学,从中学到体校,一直到现在稍微看到点儿成绩。
我妈一直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特别我大哥没有消息了过后,我妈更是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我哥身上。
我哥,胆子大,个子高,长得白净,嘴巴甜。
回回都把我妈哄得开心得很。
有句话叫,你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那大致可以形容我妈当时的心情。
话说,是我哥没有知会爸爸妈妈,突然离开学校。
自己叫老师给他办了退学,就此潇洒的和嫂子“私奔了”。
“私奔”得还挺远,直接投靠嫂子父母去了,就这样突然和嫂子去了深圳。
安顿好了过后,才打了一个电话回来告诉父母,他们南下去了深圳,叫他们不要担心他。……
“儿大越难管,现在想管也管不着,能咋办嘛?唉……”妈妈接下来又一连好几天都愁眉苦脸,长吁短叹的。
老爸倒是想得开,除了知道这个消息的当晚发了火以后,就完全无感了。
也没说安慰老妈几句,他该吃吃该喝喝,该干活干活,该打牌打牌。
完完全全的放得开。
或许正因为他这份洒脱与生俱来,所以他从小是孤儿,那么苦的日子,他也能一个人活下来。
所以他到现在亦是如此,很是想得开,每天都过得很潇洒。
这就是每个人看待问题的不同。
我妈就一直焦心了好一段时间。
我爸却一晚上就恢复了从前。
总之,哥哥们决定走一条泥泞的道路,旁人只好建议,听取与否那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