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们是最亲密的人,但你却不懂我的苦。”
…………
自从老妈来了广州,我们还没有真正好好聊过天。
或许是老妈觉得要回去了,同我说说心里话,心里会好受一些。
晚间,我如同小孩一般亲昵的躺床上听妈妈说话。
妈妈说:“杏儿……”
我:“嗯!”
妈妈关心的问:“你哥他,对你好吗?”
“……”我沉默不语,最后淡淡的说:“算好吧。”
能怎么回答?又不可能把所有的经历都告诉她。
好在,妈妈闭口没再问了,我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转而她却叹息着说:“你们三个,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孩子生多了,真不见得是好事。就像满婆一样,苦日子才刚刚开始。”
“妈,无缘无故,你干嘛提她?”对于我来说,我真心不喜欢这个人。
在外这么久,我是压根儿都觉得这号人不存在我生命轨迹里。
我妈却自顾自的说:“你二叔死了。”
“啊?????”我脑袋突然嗡嗡作响。
这个消息,让我尘封已久的往事又开始慢慢清晰起来。
那个遥远的家乡,那些曾经久远的记忆,美好的回忆,痛苦的回忆,突然浮现在眼前特别清晰。
我妈望着天花板很是感慨的说:“人呐,这辈子再苦再累再受罪,到最后棺材一盖,什么都没了,真的太没意思了。”
我的思绪拉了回来,转过身像小时候那样,挽着我妈的手臂,往我妈身边靠了靠问:“二叔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我妈叹着气说:“喝药,喝农药死的。”
我纳闷道:“怎么又是喝药?”
无法理解,那是可乐么?我觉得他们家的人是不是觉得那药是甜的啊?
妈妈说:“怎么死的不重要,关键是死得太可惜了。真的可惜……”
“为什么说可惜?”
妈妈说:“一年多前那会儿,你十叔刚回去没多久,你满婆一时高兴。不仅帮他买下了二爸那空置的房子,还跟我们换了一些地皮,帮你十叔盖了一个漂亮的二层小楼。刚盖完二层小楼,你二娘就怀上了孩子。”
“这不是挺好吗?难道二叔还嫉妒他们,气不过就去死?”
我妈摇摇头说:“如果只是嫉妒就不至于死了。听说,里面有很多隐情。”
“什么隐情?”
妈妈说:“房子是个导火索,你二娘嫁给你二叔那么多年,为你二叔生了一儿一女,顺华都谈朋友了,她都没住过楼房。整天就跟你二叔吵。跟你二叔吵完,又和满婆吵,你二叔夹在满婆和你二娘中间,每天也过得愁眉苦脸。再加上你十叔刚盖好新房,你十娘就怀孕了,这让你二娘心里就加不痛快。”
“没看出来啊,她以前不这样哒。”
妈妈说:“唉……人是会变的,关键你满婆以前做的事让人怀恨在心,别人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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