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窗帘,但是窗户最上面有两指的宽度,院里露天水晶灯里的蜡烛忽闪了一下,蒙面人也跟着看去。
海兰小声说:“好渴,给杯水喝。”眼神落到窗前桌子上的热水壶上。
蒙面人摆摆手,直觉海兰似乎在掩盖什么,一动不如一静,保持现状,继续问道:“唤醒你的人真是组织里的人?”
海兰抿了抿嘴唇,“他说是,我怎么分辨,人我都没见过。”
蒙面人突然手搭海兰肩膀,“你的上线听命于谁?”
海兰突然目光呆滞,眉眼毫无生气,猛地站起,甩开她的手像条离岸的鱼一样跳动,语气急促如同机关枪:“我告诉你,他不听命于杜康。我跟你说句杆上的事,你不杀手吗?他不听命于杜康,为什么,他是韩国人,他属于合合作方,合伙人,自己有自己的政权,但是你们为了什么,你这兵不硬啊......”
蒙面人:???
正要抓住全身筛糠一样抖动,仿佛跳大神附体一样的丫头,可是海兰就像过年要被宰掉的猪,直接倒地打滚,打了蒙面人一个措手不及。
海兰已经破音了,声音刺耳尖锐:“都说不明白你人情世故,你为了几个数字导致你的方向啊。就是你那水平,你这活你给我干完了,有这个有这笔钱,不干完没有。这就是连我都是的,我的账号运转是完成阴间的事,生灵,你们的生灵怎么的,嫁接,我养的野门子,改变生理,那你上监狱,那问我这话我也不能告诉你啊。”
房门突然被撞碎,一剑迎面刺来,蒙面人来不及招架,闪身就要往海兰身边靠近,同时手中短棍一扫,防止来人挥剑追击。
电光火石之间,窜进一个两尺高人,双手持刀滑跪后仰,对着蒙面人胯下甩刀上撩,蒙面人向后一跃,手里短棍飞出,持刀之人挥刀劈飞短棍。
蒙面人手里还剩一尺长的匕首,寒光闪闪,短棍竟然是匕首鞘,剑客和刀客不约而同,抢进攻击,一左一右刺削劈砍,蒙面人另一只手又抽出一直短棍,左棍右匕,抵挡反击。
形势暂时对蒙面人不利,但是手中匕首犹如毒蛇管牙,抽冷子就使出同归于尽的打法,刀剑二人一时也无法当场拿下。
院子外面已经有人影影绰绰过来,蒙面人知道不能久战,身体如同陀螺转动,围绕桌椅和床的空隙出手狠辣无情,完全不顾身上的伤,剑客和刀客一时被打得束手束脚,包围圈已经就位,何必最后抓获的时刻牺牲。
蒙面人仿佛看穿他们小心思,组织的人就是这般蝇营狗苟,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时不我待稍纵即逝的机会,撞破窗户,带着一身的玻璃碴,在地上滚了几圈。
熟悉的捕鼠网,从房上和四面八方抛来,如同渔夫早起驾船撒网捕鱼。
手持短棍匕首顶住网,眼神里是疏离淡漠看破生死。
王主任制止要用长矛戳他的警卫,“阁下应该也是组织的人,束手就擒,内部矛盾内部解决。”
“做梦。”依然是毫无重音起伏的声线,扔掉武器,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管子,拔掉导火索。
“卧倒!”王主任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