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腹黑的货。
刘队长一招手,麻二周围站满了警卫,纷纷掏出兵刃对着他。
刘队长也怕麻二暴起伤人,这一对锏砸过来他也扛不住,“麻二同志,能解释一下今晚发生的事吗?”
“不要听他狡辩,他这个人一贯不老实,马上抓起来,接受组织的审判。”聂大姐嘶吼声又响起,深夜的山里几声狼叫传过来。
麻二手中双锏一合权当行礼,“刘队长,首先下午害死学员这事你们应该有了定论,孰是孰非,我问心无愧。”
单锏指着聂大姐,“再敢污蔑,我定不饶你。”
聂大姐前面的几个警卫马上闪躲开,气得聂大姐诅咒胆小鬼,警卫们也生气,故意留出一个空,还是柳老师手指一戳她的腰闭上了嘴。
“今晚饭后,我选了安静的帐篷打坐休息,幸好啊,”拍了拍背后的塔盾。
“幸好我把盾牌枕到身下,不然的话,这个拿剑的刺客就能把我刺穿,如果不信,掘地一尺就能看到遁地来的痕迹。”
“至于张干事,帐篷上被刀划破的口子还在,幸好我选的八棱锏结实,不然会被他开膛破肚。”说完双锏猛烈一击,声震百米,密林里树木的落叶簌簌而落。
刘队长也被这击打声震得心浮气躁,其他人脸上片刻后才恢复血色。
聂大姐不甘麻二脱去嫌疑,咬着不松口,“谁知道是不是你做好的局,人都死了,还不是由得你胡说。”
看着得意洋洋,状若疯狗的聂大姐,麻二袖口一甩,一粒铁珠破风而去。
“小心!”几声叫喊此起彼伏。
柳老师右手拉开聂大姐,左手判官笔点向铁珠,虎口剧痛,判官笔差点脱手而飞,正要握住武器。
‘啪’判官笔被铁珠砸的一歪,正抽在聂大姐脸上。
“啊!”聂大姐从左额头到右下巴被抽出深深一道红印,左耳朵被铁珠打豁一块。
聂大姐想捂着脸,碰一下就痛入骨髓,碰到左耳又心疼得叫唤,原地跳着哭骂,骂一声麻二又哭诉他的恶行,凄厉的哭声如同深渊爬出的恶鬼。
周围的人看到聂大姐的惨象,又好笑又害怕,
刘队长踏近一步,厉喝一声:“麻二同志!”又压下怒火,带着颤音质问道:“为何出手打伤我们的同志?”
麻二暗道可惜,柳老师判官笔很准确,要不是自己力气大,差点无功而返,脸色依然做被冤枉的愤怒,“刘队长,可曾听到聂同志的诬陷,从你到现场,可曾阻止过她的胡说八道,自述人还没说完详情,就被她迫不及待扣帽子。”
也向前大踏一步,离刘队长不过五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刘队长这是让聂同志给我定罪?你认可她的栽赃陷害?你敢公允审理此事?”
一连三问,刘队长眼角紧缩,这个麻二果然难对付,聂大姐真是一个猪队友,还没等问完就上蹿下跳给人家定罪名。
他知道此事无法善了,现在用什么理由把麻二扣押?